我的记忆是一只斑斓的木匣,翻开它,里面放着许多珍珠。每一颗珍珠就是我的一件青春往事。
记得那时王鹏住上铺,李刚鄙人面,就是说李刚上面有人。每晚李刚都觉得上面往下掉工具,球状的,还有细条的,他就认为是有虫虫在木头里打洞,打就打吧,谁也有点需求不是,他也没在意。成果有天晚上熄灯晚了,就听刚哥一声怒喝,从床上跳下来,疯狂的甩头、搓脸,各人都纳闷,咋回事儿啦?成果就看到王鹏用食指从鼻孔里掏出些工具,搓啊搓的……
工作过去良多年了,每当我回想起来,脸上仍会露出会心的浅笑。我觉得,那是那些珍珠中更大最灿烂的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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