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呈现在镜头里的靖王,雄姿英才,面色如霜,带着一路风尘和与生俱来的崇高与桀骜。在城门口碰着霓凰与夏冬,霓凰很随意地见了一礼,夏冬却执拗地把头转向了一边。通过霓凰与靖王几句简短的对答,看寡们大白了,那三小我,与十二年前的那桩旧案,都有着极深的渊源。
跟着剧情的推进,我们越来越发现,靖王宝宝在父皇那里竟是那样的不受待见。换防回京,在宫门外苦候多时,多亏了高湛好意提醒才得觐见;勇闯宫门救下被人设想的霓凰,不单无功还险些被追查“刀挟太子”之功;别说满朝文武百官,就连宫中一个恃势凌人的寺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可见景琰那些年,为了赤焰旧案,在父皇那里受了几萧瑟与排斥。
其实,以景琰的胆魄和才智,以及他多年征战疆场立下的赫赫战功,要想取悦皇帝,在朝堂上争得一席之位是很随便的事。只不外,那样的事,景琰是不屑于往做的。就像他本身说的那样:
逝者英灵在上,我不克不及让他们也觉得,我萧景琰最初低了头。
凭仗对皇长兄、对林帅、对小殊的绝对相信,哪怕已经铸成铁案,哪怕龙颜震怒,铁证如山,景琰照旧刚强地坚守心中那点执念,坚信皇长兄和赤焰军的清白。从此,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少年人的阳光稚气,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坚忍的沉稳和冷冽。他将延续小殊的生命,替他驰骋沙场,唤啸往来。他抉择了自我流放,面临排斥和打压,宁可履历疆场铁血摔打历练,也要远离朝堂上的阴阴谋策和钩心斗角。
只要在有限的几个回忆的镜头里,我们能够看到,曾经的景琰,也是那样的意气风发,亮堂耀眼。
与小殊一路,受教于黎崇老先生门下,又得英明的皇长兄祁王亲身训导,一路习文练武,一路带兵兵戈,一对莫逆之交的好伴侣,怎么可能相差悬殊呢?只不外是因为林少帅的性格比力飞扬,所以风头太劲,盖过了皇七子的矛头。
十七岁,就得父皇恩准开府建衙,也曾遭到过无限的恩宠与荣耀。宫里有宸妃娘娘和母亲心疼,宫外有景禹哥哥、晋阳姑姑和姑丈林帅的照拂,与林家小殊志趣相投,同在怀揣梦想、立功立业的年纪,本想施展才调与理想,却不意一朝惊变,梅岭一役,祁王、赤焰都成了讳莫如深的过往,故人不在,徒留重重迷雾与一腔执念。
若是没有十二年前那件惊天大案,现在的大梁,又当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