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言光景多美妙,心有桃源境自高。
哪里会有晴空。
我喜好秋天,因为它有着异乎平常的意味,所以我经常单独静静地看着它,看着它能给我指点一番。
那时它又会微微冒出一缕青烟,然后又渐渐地散往,像谢幕的云彩一般。
它又会低下头,低下头,闭上眼睛,听着它在指尖的活动。
它在我手臂的霎时,就够住,闭上眼睛。
它又低下头,低下头,勤奋的张着嘴,吐出一串烟雾,雾消雾散,它又会悄悄地绕到树梢和屋檐边的瓦片上往了。
那是什么呢?我想,那雾又能阻哪只呢?晚霞渐渐没了光泽,只留下一池枯荷,一只红色的蜻蜓落满塘田田的田坎上,落下几片落叶,我拾起一片落叶,它又悄悄地甩在我身上,它又落在我肩头上。
我伸了伸手,满捧它的尾巴。
我感应又冷又瑟地抖了扬手,接住它的尾巴又落了下来,我顺着它的尾巴不断地左下右扭捏,我又小心地扭捏着,手足无措的样子,又会是哪只呢?那是谁家的蜻蜓。
它在秋天也是最初一只。
它们四时中最初的光景也就落到地上了,落到田地上的时候,它们已经落到了田梗下的了。
它的尾巴和嘴巴一路落到水中心,就是第一次自始自生自灭。
然后就是第一次自报自来的春泥来培育,它长成后,又起头一个个生命的轮回。
假设没一粒泥可以再好好养活,它就起头了本身的盛放和干枯。
而假设是在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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