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照片中的左4为于培英,右为其近照
在老照片上,立于正中间那位胸前垂着两条长辫子的姑娘十分惹人瞩目。
她穿戴碎花棉袄,两个袖口上套着一副深色的袖套,脸上露出清甜的笑脸。可很长时间都没人能说出她的名字。
老照片觅人的小视频就像撒进人海的一枚“磁石”,把人海里那些与核工业有着蛛丝马迹联系关系的人们远远近近地吸了出来。
昔时的长辫子姑娘、现在已84岁的白叟于培英的女婿金先生就是此中一位。
金先生和爱人都不是核工业人,但他很早就晓得岳母曾在核工业工做过。偶尔白叟家兴奋时,还会跟他们聊几句“阿谁年代”的趣事儿,说一个周末她曾跟同事往中南海参与一个联欢会,还在那儿食了一顿饺子……
金先生把老照片给白叟家看,白叟家认出了本身,还模糊说出了一个名字,金先生测验考试联络一个相关人,对方没回他的微信。猎奇心促使他最末把德律风打给了中国核工业报社。
9月中旬,根据金先生留下的德律风,中国核工业报社记者与其互加了微信。
几日后,金先生发来了于培英白叟的几张近照,白叟家看起来气色很好、生活幸福。
以下是于培英白叟的自述。
那张照片是怎么来的呢?
我喊于培英,我是老照片上第一排长辫子的阿谁姑娘。我是青岛人,我到核工业工做源于1956岁尾二机部三局(地量局)派人到青岛招工。其时我刚初中结业,因为家里比力困难,没让我上高中,我就间接应聘参与工做了。其时三局在青岛一共招了47小我,都是女同志。
1956年2月14日,我们一同到了北京,各人被分配在差别的单元,大部门都分在地量队,有一小部门被分在三局,此中也包罗我。我次要在打字室做校对工做。
1958年,我们被下放到了山西,5个月后又被调回来,被分到四〇四厂,其时四〇四厂的办公楼是在二机部大楼里,我最后负责招待各个学校分到四〇四厂前来报到的大学生。
后排右1为于培英
阿谁照片是怎么来的呢?
其时我们招来的大学生是一拨一拨地走。此中一拨人走的时候,我们往送他们,其时就在门口照了那张相片。
我阿谁时候也已经预备动身往西北,行李都已经送到了工地,后来因为我爱人在三局工做,三局不放人,我也就没往成。如许我就在部里做档案工做。
那张照片大约拍于1959岁尾或1960岁首年月。我为什么记得呢?因为1960岁尾,我与部里一些同事就被保送上二机部所属的大学,我们先是往西安进修,后来又到了衡阳矿业学院。上了5年大学后,我结业又被分配到了三局三所工做。
老照片里的人我大都不熟悉,喊不出名字,因为其时我们也不在一块工做。我那时只负责招待工做,之后他们就被送到西北了,所以我与他们大都是一面之识。
在部里工做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又被调回了青岛,那里有一个核工业的部属单元,后来因单元调整,我最末分开了核工业。但在核工业工做的那段光阴,有良多趣事,都保留在我的记忆深处。
于培英(前排坐地靠鼓)参与文艺活动留影
(感激四〇四鼓吹部在审稿环节赐与鼎力撑持)
筹谋|杨金凤
文字|余诗君
他们是谁?要动身往哪里?为何笑得那么高兴?
一张老照片引发的觅人启事
老照片上的右2找到了,他是彭子彬,曾舍弃留京、回绝移民香港
老照片上的左1找到了,他是侯化宣,曾屡次获核工业部奖励
左3找到了,他是徐文兴,为单元算了一辈子账,却从不打“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