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一进办公室,还没坐下来就嚷了起来:“那下过雪路上那么滑,头儿也不说让放假!实没一点情面味!”
早一步过来的云坐在椅子上捧着茶杯,也是一肚子牢骚:“路上那么滑,还让上班,适才差点摔倒!”
随后过来的惠死后跟着她的背着书包的女儿,一进屋就说开了:“闺女那学校校长,脑袋喊驴踢了?就下那点雪就不让往上学了?害得我还得本身带闺女。”
丽跟云对看了一眼,接口道:“咱指导咋不让放假?咱放假了不是啥事没有了?在家带闺女,多得劲。”
惠撇撇嘴:“得劲个头,仍是送到学校省心。”
云饮了一杯水,接着说:“咱哩头不让放假,院里路上那么滑,也不说把雪给扫扫。”
丽说:“就是就是,那指导只顾着咋想点贪污哩,哪儿想过为人民办事?”
刚把闺女安设好写功课的惠说:“别说了,我传闻头儿往开会了。适才看见副头儿扛个平头锨,是不是到路上铲雪往了?”
三小我挤到窗前去外看往,公然看见单元的副主任正在路上弯着腰,一锨一锨地铲着,斑白的头发梢上凝聚着晶亮的珠子,在白雪映托下闪闪发光。他身边还有几小我,也正负责地把已经结成冰的雪铲掉,清理到路边的花池里。
惠默默回到办公桌前,辅导她闺女自然业,云一言不发地陆续饮她的茶,丽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然后突然冒了一句:“那个副头儿,那么大岁数了,怎么那么多事?那几小我也是,光在指导眼皮子底下干活,还想提拔?”
没有人再接她的话,办公室里突然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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