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后传:低配版武松鲁智深究竟是谁?他喋血江湖,曾在梁山排行八十!
文:都头郓哥(做者原创受权)
之前,笔者与各人品读了《水浒后传》第十六回,蒋敬江中被劫,逃过一死,并与穆春一同报了仇。今天我们陆续以穆春为主线(江湖绰号小遮拦,梁山排行第八十位),品读第十七回,看看后续开展若何。
情节简介:穆春、蒋敬二人打死姚瑰后筹议投奔何处,蒋敬定见往登云山投奔阮小七、孙立,穆春附和。二人赶路过程中,蒋敬风冷病发,走不得路,二人只好觅到一处寺院,名喊双峰庙,穆春安放蒋敬暂时在庙里歇息,本身往四周镇子上请太医治病。不意那双峰庙是恶道士焦若仙占据,焦若仙与恶棍竺大立、包管袁爱泉狼狈为奸,专干坏事,被本地人称为“双峰三虎”。穆春动身前,被竺大立骗来的娈童池芳哥认出,竺大立得知是穆春后,联想起官府正赏格捉拿穆春,又得知蒋敬与穆春同来,于是与焦若仙、袁爱泉筹议,正巧公役墨元和助手也来庙中,与袁爱泉等通同一气,捉住了蒋敬,搜出了银两,预备穆春回来一块捉了,解官请赏。池芳哥得知世人的阴谋后,和庙中的香火孺子一路筹议,决定救穆春,于是在穆春回来后提早告知其竺大立等人的阴谋,穆春发怒,觅到了一把铁锥,把醒酒的墨元等全数打死,救出了蒋敬,最初又让竺大立说出本身的恶行后,杀死了他,让池芳哥回家,香火孺子往报官。蒋敬此时病也好了,于是与穆春奔登云山。到了之后得知朝廷派御营上将邬琼引兵前来攻打,扈成见穆春、蒋敬新来,于是想出让蒋敬假扮青州都统造黄信,来个里应外合,击败官兵。蒋敬公然胜利打进官军,此时孙立等假意投降,世人筹议能否附和。
都头曰:本回次要情节仍是写穆春除恶的故事,假设细看内容,就会发现穆春除恶不外是《水浒传》原著鲁智深、武松等豪杰除恶的低配版,假设说原著中的崔道成、丘小乙、王道人等恶人都比力强的话,那么《水浒后传》中的恶人几乎是“战五渣”,无论是穆春的表示,仍是恶人的程度,《水浒后传》都难以企及《水浒传》,那也是后传难以超越原著的原因之一。说到那,我们再看一下本回中的其他方面。
一、回目差别。
本回回目陈忱的本来和蔡元放评改本略有差别,陈忱本来为“穆春血溅双峰庙,扈成计败三路兵”,蔡元放评改本为“穆春喋血双峰庙,扈成计败三路兵”。将二者比照,都头认为蔡元放本要更好一些,因为陈忱本来的“穆春血溅双峰庙”很随便让人误会,认为是穆春在双峰庙受了伤,就像《水浒传》原著中的回目“张都监血溅鸳鸯楼”一样,而现实情状却是穆春杀了“双峰三虎”和公役等人,“喋血”一次就是杀人良多的意思,因而蔡元放修改为“穆春喋血双峰庙”是更贴合故工作节的,也不会让读者产生曲解。
二、注释修改。
本回注释蔡元放也做了修改,我们来看此中两处(笔者按:黑色字体为陈忱原文被改动之处,【】内为蔡元放评改本改动的处所):
第一处:池芳哥只推酒醒,先往觅睡,悄悄走出来。到西廊下,见香火坐在门槛外打盹。芳哥推醒,香火只道穆春回来,喊道:“客官,你赎药来了。”【芳哥推醒他。香火】见是芳哥,便道:“小舍,你出来做甚么?”芳哥道:“那两个客人晓得是实是假!那干人故意不良,我和你着甚出处?必要救他【方好】。”香火道:“我也是那般想。那客人是个好人,一进门就送【我】二钱银子。那里不是便利,我同你往门外等他才是。”
此处是池芳哥和香火筹议救穆春的情节,陈忱本来中香火被推醒时,有误认为是穆春回来的情节,陈忱那么设想也有其事理,因为穆春动身往请医生前前特意吩咐香火赐顾帮衬蒋敬,香火从睡梦中醒来误认为是穆春回来喊他也是能够理解的。但蔡元放应该是从现实动身,因为人被唤醒时应该第一反响是看是何人,然后再说话,不太可能先说话再看人。基于此,蔡元放将香火误认为是穆春的一句删往,间接改为香火认出了芳哥。
第二段:那扈成看【听着】说完,问道:“孙大哥,那两位豪杰可托得心腹的么?”孙立道:“都是梁山泊旧时弟兄,哪个不是齐心合眼水火不避的!”扈成道:“若然如斯,倒有一个极好【妙】时机。”栾廷玉“计将安出?”扈成道:“青州都统造黄信,念向日友谊,推病不出。蒋大哥好【可】扮做黄信,选五百精壮草头神,打青州灯号,竟往合营。说太守催促,患病得痊,共立功业。【只说患病得痊,太守催促,故来会兵。】那邬琼是京官【京营里人】,【那】登、莱将官【又】都是新选来的,决【然都】不认得。过几日,我那里差人往投降,一定将骄卒惰,【他们一定懒惰,我们却往劫寨】那时里应外合,定获全胜。”寡头领听罢大喜,设宴庆祝。
此段是登云山世人筹议击败官军的情节,陈忱本来中扈成定见蒋敬扮做黄信时,和邬琼扯谎说“太守催促,患病得痊,共立功业”,蔡元放应该是看出了此句有逻辑欠亨的弊端,因为照理应该是病好了才气被催促起身,因而蔡元放将此句改为“患病得痊,太守催促,故来会兵”,如许更合逻辑。
三、情节设想。
上一回与本回中,穆春能够说做为“第一男主”,先后除掉了陆祥、姚瑰、“双峰三虎”等恶人,出尽了风头,与原著的表示大相径庭。陈忱在本回回末评中说“穆春在前传中自食病大虫打后,奄奄不振矣。此何其雄姿英发乃尔?岂贤者不成测耶?抑做书者之立意如是也?若孙新、邹润,皆然也。”也就是说陈忱是有意要让在《水浒传》原著中“不出彩”的穆春、孙新、邹润等大放异彩,因而竭尽所能让那些豪杰表示得非常勇猛。从做者的创做企图上来看,如许天然无可厚非,但从续书与原著相契合的角度来看,如许做也有其短处,因为在原著中穆春一出场就被病大虫薛永敏捷打败,并且就连武艺不高,带着枷锁的宋江都敢和他相斗,可见穆春武艺的差劲。上梁山后,穆春更是“泯然世人矣”,没有什么出彩表示。而到了续书《水浒后传》中,穆春摇身一变,成了霸气外漏,勇猛无敌,不逊于武松、鲁智深等人的豪杰,连蒋敬都赞扬他“兄弟,我见你那般豪侠,病都好了。”穆春前后改变如斯之大,却贫乏必然的展垫,不免会给读者一种高耸的觉得。那也是续书创做中经常要面临的一个问题,那就是若何兼顾重生情节和延续原著人物性格两件事,二者其实是能够在不抵触的情状下并行开展的,当然那还要看续书做者的才能程度。
上回我们在蔡元放的评语中,得知蔡元放认为穆春杀姚瑰、双峰庙的情节是与鲁智深瓦官寺除恶、武松蜈蚣岭除恶一样的创做手法,那么他们是完全不异的吗?蔡元放也给出了一问一答,他在批语中说:“问曰:鲁智深之于瓦官寺,武松之于蜈蚣岭,穆春之于姚瑰、双峰庙,若是者班乎?曰:是又否则。崔道成、邱小乙之于鲁智深,王道人之于武松,俱原无干预,二人只是路见不服,除凶殄暴耳。其事皆无可无不成。姚瑰与双峰庙则否则,穆春之于姚瑰,则同地之熟识也。竺大立,亦素知之人。姚瑰前既哄骗穆春,今又局赌赖产,则双怨也。竺大立与焦若仙等,又商谋擒捉送官,则仇人也。且世人既将蒋敬锁禁后房,又将行李财物躲往,则穆春断断住手不得。且姚瑰霸住揭阳镇,竺大立等又号为双峰三虎,朋奸结党,惹事害人。又有许多奸淫凶恶之事,正与陆祥、张德为异名同类之恶人。而穆春又身受切肤之害者。若不拂拭,于天理人心,俱为不顺。故借穆春之手,一齐杀却,使读者心中眼中,亦复为之快然也。”也就是说,蔡元放认为穆春杀姚瑰、大闹双峰庙的事和鲁智深、武松除恶之事既有不异也有差别,不异的是创做手法不异,差别的是比拟鲁智深、武松除掉的与己素昧生平的恶人,穆春除掉的是与本身相关且波折本身利益的恶人,蔡元放认为穆春杀掉的那些恶人“不能不除”,更能表现出合理性。都头却不克不及认同那种看点,鲁智深、武松等杀死的素昧生平的恶人,更能表现出梁山豪杰“路见不服、拔刀相助”的侠义操行,相反穆春的除恶却“夹带私货”,掺杂了小我恩怨,在境域上比拟鲁智深、武松却低了一等,因而和原著的故事比拟,陈忱固然想在那里让穆春表示的很勇猛,但很可惜仍是远远不如鲁智深和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