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起潮落,
总认为不再想起的那一段故事,
却如魔音敲响地神笛,
让心,
痛得窒息般地扯破,
让视觉里的世界,
只剩下了黑白。
前方,
纵有太多远方的美景,
游魂的唏嘘啊!
又那里听得见四时的声音?
昨夜的一场瘦梦,
孤单了破晓的阳光,
记载的岁月呵!
都成了酒精般的麻木。
混迹在浮华的人流中,
不胜一击的温存啊!
苍白得好像大漠上的海市蜃楼 ,
只剩下颓丧的胡杨,
默念着楼兰曾经的荣耀。
远处,
不知是谁唱响的《鸿雁》?
让思念的泪雨,
阵阵排行,
而那想要遗忘的衣袖,
牵动旋律,
在那桂香充满 的季节里,
平添风雨,
只要远处那一个漂浮的背影,
无力地,
迈着伤感的脚步,
仰跪在,
在无垠的田野里呐喊 。
恐惧,
今夜的梦里,
是不是还会呈现那一朵盛放如雪的躲莲?
是不是唤唤的名字?
仍是那铭记的记号?
是不是比及醒来的痛苦悲伤?
再一次,
击碎诗的远方?
我已不再淌涉远方,
但,
诗还在逐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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