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脂粉该有多厚?——再赠橘子黄红密斯与关不羽先生
虚假是一种标致,正如女人们热爱化装,马甲即是一种香艳的脂粉。浓妆淡抹,我都抱着赏识的立场,但汉子的适用,让我充满警惕。卸了妆的女人,常会闪现出令人恐惧的一面。天使与魔鬼之间 ,也许只隔了一层厚厚的脂粉。脂粉与马甲,都是人生必不成少的道具,关不羽呵斥马甲党,与呵斥女人的脂粉一样稚嫩好笑。
杜牧二十三岁的时候,他便忧心忡忡地站在渭水边,怅然吟道:“渭水涨腻,弃脂水也。”世人都认为杜牧在忧愁国度,现实上我不那么认为,而是他在忧愁女人,“她的脂粉该有多厚?”
那是一个奥妙难测的问题,脂粉下面的衰老、鱼尾纹、眼袋或者蝴蝶斑是难以启齿的,曾有一个兄弟痛苦地向我抱怨。“落差太大了啊,实期看她永不卸妆。” 可是,除了整容之外,落幕后的演员都要卸妆的。我充满无限同情并塞给他一罐啤酒,“兄弟,认命吧。”他不断忧郁,我不断担忧他有他杀的倾向。
很久以后的一天,那个兄弟突然变得神清气爽,好像青春女神再次眷顾了他。“你换妻子了?”我不寒而栗地询问。
“没有。”
“你妻子整容了?”
“没有。”
“那……”
“女色多瞒人,人惑总不见。龙麝暗薰衣,脂粉厚涂面。人唤为牡丹,佛说是华箭。射人进骨髓,死而不知怨。”兄弟就坐在江边,我实怕他像鲁智深那样坐化了,找小我饮酒并非件随便的事。
听闻关不羽先生被橘子黄红密斯一箭射进骨髓,实怕关不羽先生也悟道坐化了,我便赶紧赶出那篇帖子,关不羽先生若是要计较橘子黄红密斯的实面目,怕是关夫人就先要严重了。
橘子黄红密斯的脂粉有多厚,关不羽先生大可没必要再问,“先生,认命吧。素面朝天的女人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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