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圈这种红包不要随便夺 很有可能构成犯罪!(转载)
来源:京华时报
记者:杨凤临
近日,在某微信群里,寡网友以爱心红包形式为一名癌症患者捐赠。不意,一名网友却将多个“爱心红包”夺走拒还,引发诸多网友不满。那么那种夺红包的行为从法令上该若何界定?此外,期近将问世的我国首部慈悲法,关于相关行为能否会做出标准?微信伴侣圈、微信群停止的爱心捐赠活动能否受法令庇护?为此,记者摘访了中国政法大学和清华大学相关法令专家。
事务
多个“爱心红包”被统一网友夺走
本年3月5日,45岁的须眉曹磊(化名)被确诊为急性T系淋巴细胞白血病。那是白血病中比力凶恶的一种,需利用大量不在医保范畴内且高贵的进口药,别的还要承受造血干细胞移植手术。曹磊夫妇身世农村,收进微薄,又刚刚花掉所有的积存为母亲做完手术,面临天天上万元的医治费,以及后续数十万的巨额手术费,让曹磊的家人愁云满面。
曹磊的亲友老友和同事得知后,纷繁大方解囊,并通过微信伴侣圈、微信群发出乞助信息。
3月6日中午11点50分,曹磊的伴侣石先生将乞助信息转发到一个同业老乡群里。15点17分,群友邵某在微信群里发了一个100元的微信红包,并唤喊石先生代收。红包刚发出往就被群友陈某夺走,陈某意识到夺错后立即退回。此时,该红包又被微信名为“李超”的人夺走。群友纷繁唤喊“李超”,要求其退回善款,但他迟迟没有回应。
网友红包捐款
网友劝“李超”还钱
网友声讨“李超”
晚上10点半摆布,看到乞助信息后,群友王某、薛某相继在群里发了100元红包,标注红包是捐给曹磊的,不意那两个红包又被“李超”夺走,他在夺走红包几秒后发了“谢谢”二字。
“你今天很过火,那是拯救钱。”“夺了拯救钱还说谢谢。”“都是保命的善款,连同前几次夺到的红包,一并还了吧。”群里沸腾了,群友们纷繁留言要求“李超”返还善款。可“李超”始末没回应。
“那小我必然开的是夺红包外挂!!”有群友说道。于是,多名群友发送多个小额的测试红包,“李超”根本城市夺到,并回复“谢谢”。
群友们被激怒,纷繁网上搜索并打德律风核实,“李超”在微信里备注的单元称,该单元没有喊李超的人。
寡压之下被夺善款被退回
次日上午10点摆布,群友们通过微信聊天笔录查找到,4个多月前,微信名为李超南(化名)的须眉将“李超”拉进该群。群主经多方探听,毕竟德律风联络到李超南。
李超南随后在群里连连报歉并阐明:“李超”是他表弟的微信号,表弟利用外挂软件主动夺红包,其实不知夺到的是“拯救钱”。但为什么拉本身的表弟进群?为什么备注信息写上错误的单元?为什么表弟的微信名称与表哥仅有一字之差?“李超”是不是李超南专门用来夺红包的“小号”?面临群友们的一系列量疑,李超南都没有正面答复。
最初,在群友的压力下,李超南代李超退还300元善款,并以其小我名义为曹磊捐款1000元。
看点
公益类收集募捐平台靠谱
前天,成立该微信群的群主王先生告诉记者,他也思疑名为“李超”的微信号,就是李超南的另一个账号,是其专门用来夺红包的。王先生称,他已经将“李超”和“李超南”的微信请出群,并删除多个不熟悉的微信账号。
“我认为那是偶发事务,很难制止。”事发后,关于伴侣圈、微信群里的爱心捐助活动,群主王先生有了新的观点。“
我认为在微信群里停止爱心捐助活动,随便紊乱,统计费事,难以产生滚雪球效应,还会偶发类似的红包被夺事务,因而,以后再碰着类似的活动,通过腾讯公益之类的收集募捐平台会是比力适宜的渠道。”王先生表达。
群里的另一名治理人员刘先生告诉记者,“李超夺的红包可不行300元,我们群里经常发红包,每个红包他都能夺到,估量总共夺了上万元了。”
“预防是没有办法的,每个群那么多人,各色人都有。”刘先生还说,他此前觉得那种工作不成能发作在本身群里,因为该群进群审查严厉,能进群的根本都是高程度的人。
那么尔后能否有需要依托慈悲组织停止爱心捐赠活动,刘先生表达了本身的担忧:“我担忧那些慈悲机构靠不住,担忧监管不敷公开、通明,担忧善款的往向不明,并且有些慈悲机构会收取必然比例的办公经费。”
能否构成立功视详细情状
“李超”的行为能否冒犯相关法令规定,对此,记者摘访了中国政法大学传授阮齐林。
“那种操纵爱心捐助趁便捞财的行为相当不道德,起首应该被训斥。”阮齐林说,假设微信红包是对特定人的捐款,那么钱款的所有者就是捐款人以及被捐款人。在那种情状下还往夺红包,是违犯别人意志获得别人财物,假设构成“数额较大”,一般超越2000元,即属于偷盗,和偷募捐箱里的钱性量一样。
同时,阮齐林指出“数额较大”是一个相对的概念,需要根据各地的经济差别而定,一般的原则是2000元摆布。
“假设数额不到2000元,应该属于盗窃行为,那就违背治安治理惩罚法,应该赐与治安行政惩罚。假设夺走的是价值三四百元的红包,那么惩罚比力轻。”
但阮齐林也表达,微信夺红包是互联网时代产生的新事物,夺走善款红包的人,可能有点儿戏的心理,觉得用外挂软件夺尝尝,没有意识到夺走的是他人的拯救钱,因而主看恶性不大。
“主看恶性不大,数额也不构成较大,达不到达定功的水平,能否违背治安治理惩罚法,我认为也有推敲的余地,要根据详细情状而定。”阮齐林说。
伴侣圈捐款不喊慈悲募捐
3月16日,慈悲法草案将在全国人大终结大会长进行表决。伴侣圈、微信群里的爱心捐赠活动能否遭到法令庇护?慈悲法草案能否会对像“李超”夺红包的那种行为停止标准?
全国政协委员、清华大学公益慈悲研究院院长王名则告诉京华时报记者,慈悲法草案没有明白对伴侣圈募捐行为停止规定。慈悲募捐是以慈悲组织为主体,为了慈悲目标开展的财富活动,那是慈悲法草案所标准的行为。而在伴侣圈、微信群里为亲友老友停止的爱心捐赠活动不喊慈悲募捐,那是一种自愿行为,属于赠与性量,此次草案对那类募捐没有涉及,而是有意躲避。
“在微信伴侣圈里策动爱心捐赠活动,不克不及说那种行为违法,而是说不受慈悲法庇护。一旦呈现问题,那就要靠其他的法令往处理,好比得益人不认可收到捐款,关于捐赠能否发作有合同上的纠纷,那就要靠合同法来处理。假设得益人把捐的钱用在了此外处所,那就要靠刑法、其他的法令往处理。”
王名还认为,微信伴侣圈是一个半封锁的圈子,关于伴侣圈里的捐赠活动如何监管如今还没有一个有效手段,在那种情状下,恰当的躲避是需要的。
谈到“李超”夺走善款红包一事时,王名表达:“那件事不涉及慈悲组织,不属于慈悲律例范的行为。定见通过其他法令路子来处置。”
王名认为,假设群里想经常做类似的募捐活动,又想得到法令的庇护,那么定见申请成为慈悲组织,或者往找一个慈悲组织停止协做。“假设两者都不想做,那那种行为的风险就要本身承担。”
慈悲捐款每笔都得向社会公开
那么,小我假设碰着困难,需要解燃眉之急,除了伴侣圈乞助,还能够怎么办呢?王名表达,我国有良多慈悲平台,官方的好比有民政部的中国社会组织网,非官方的平台好比基金会中心网。
另据王名介绍,我国有52万余家各类慈悲社会组织,那些社会组织的信息,通过窗口、网站、伴侣介绍等渠道随时都能够获得,申请流程简单。本年还会大大降低门槛,将有更多的慈悲组织产生。
“假设很急,最简单的办法可能5分钟就能拿到钱,好比找微公益的平台、免费午餐的平台,间接到平台上说一下情状,只要几分钟钱就起头募集起来了。当然那些钱,会先到慈悲组织的手里。慈悲法草案十分详尽地规定了若何公开慈悲信息,每笔钱都要向社会公开。”王名说。(京华时报记者杨凤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