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喜欢,一小我静静地躺在草坪上,仰看天穹,让思路飞扬,回味过往的点点滴滴;
总喜欢,一小我呆呆地坐在窗台上,眺看远方,让心房放空,回想昔日的懵懵懂懂;
总喜欢,一小我傻傻地走在陌头上,目视街角,让梦想飘荡,回忆往日的纷繁扰扰。
一小我,总喜欢驻留于某个目生的城市,或是贪恋城市的尽头未曾见过的霓虹闪烁;一小我,总喜欢守候于某个十字路口,或是为爱的相逢而傻傻地期待。
一座城,关于一小我来说,也许是一个新的起头,亦或是一个抚平心的残破的处所;
一段情,在一小我的记忆中,或是如胶似漆,或是魂飞目断;
一首歌,回荡于一小我的耳边,或是让人思路纷扰,或是让人心中荡起层层涟漪。
一座城,虽然红灯闪烁,毕竟富贵落尽,曲末人散;一小我,总想用一座城来安葬一段情,常常却被一首歌勾勒起心中过往的云烟,云烟如斯的缠绵,照旧掩藏不了流年刻下的伤痕。
流年犯下的过错,是谁对谁的歉意?那座城,让相互相遇,却也挽留不了相互;那段情,淡了,淡化在心的残破;那首歌,辗转停滞,让光阴回流到那年的殇情;那小我,错了,错在不应用那座城来安葬那段情,难怪欲是遁藏,回想起来愈是肉痛。
一小我,一座城,一生孤寂;
一段情,一首歌,一世痛心。
在孤寂的夜里,眼泪总会滑落,只是,不知,何时眼眸早已成了尘务栖息的窗台。
一小我,总喜欢在富贵落尽时,感伤流年的无情。一小我,总喜欢在繁花落尽时,回味花儿的煽情。那小我,总喜欢用两行清泪,化做翰墨,来笔录昔日的富贵,现在的破败。
季末的花落,意蕴着来年的花开,只是,不知,何时花香才会充满整个心间,才会溢满眼眸,让眼泪不再往下留,让那小我,不再苦苦地抬起头,按捺不争气的泪水滑落。
拾起花儿,紧握手心,总认为如许就能够留住残存的花香,罅隙的指缝,永久是一种缺憾,它是花香逃出手心的独一通道,或许恰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做春泥更护花”的誓言,让花儿对土壤生生眷恋。可是,为何当初相互“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宣誓,照旧无法挽留相互?
落花有意,流水岂能再无情?
富贵落尽,城市的尽头,霓虹不再闪烁;繁花落尽,残存的花香,氤氲了谁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