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我姐姐,乖巧地围着我转悠,觉得弟弟那种小生物好心爱,我老是不由得去捏他,没想到一切都是病娇的套路。
某天他露出禽兽天性,把我关在小黑屋里,还用针扎我:“姐姐,我的小宝物,我早就想如许对你了。】
chapter 1
苏严几乎是我带大的,他从小就一口一个"姐姐"的跟在我后面跑,他那两个做医学博士的爹妈经常在国外忙繁忙碌,好几个月也见不着人影,他就拆可怜来我家蹭饭。
如果来个打雷下雨的晚上,那小子就瑟瑟发抖,继续拆可怜,摸进我的被窝里,和我一路睡。
嗯,和我一路睡,那种工作年少蒙昧的时候也就算了,可是如今那种情况……
苏严人高马大,抱起全身都软趴趴的我,把我悄悄地放在他卧室的大床上,动做很是温顺。
温顺个毛线,那个小混蛋,他刚刚还用针扎我了好吗?
针头上也不晓得抹了什么,脖子上刺刺的疼,我只觉得全身都没什么气力,说话都奄奄一息的:"小混蛋,你,你要做什么?"
"只要能那么守着姐姐,看着姐姐,就算什么都不做,我也很高兴。"苏严踢掉脚上的皮鞋,一个翻身也上了床。
他曲起一条大长腿,单膝跪在我身边,像一个忠诚的信徒,黑眸沉沉地盯着我。
细长白净的手指伸过来,按住我脖子上被扎过的处所,悄悄地揉了揉,指尖带着一抹微凉,我不由得微微颤栗。
苏严赏识着我的颤栗,没错,就是赏识,他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姐姐,你颤栗的样子可实美,很早以前,就想让你那么颤栗了,并且是在我的身下……"
"小混蛋,你乱说八道什么?"我恼羞成怒地瞪大眼睛,可是整小我都昏昏沉沉的,那一秒瞪大,下一秒就无力地垂下了眼皮子。
冷白色的俊脸凑过来,和我侧脸贴着侧脸,亲密地蹭了蹭:"姐姐,我没有乱说,我实的想让你颤栗,想让你狠狠地颤栗!"
少年的声音清新清洁,却隐约带着一丝狠意,猛然间,脖子上的针孔被吮住。
"啊!"我只觉得本身被毒蛇咬了,毛骨悚然地挣扎起来,可越是挣扎,身体就越是无力,面前一片昏天暗地。
垂垂失去意识的时候,我觉得到本身的唇舌被撬开,贪心地闯入,贪心地纠缠,我们慎密的嘴角是令人面红心跳的水渍声……
chapter 2
第二天,我在苏严硬邦邦的胸膛里醒来,关键是,我们的嘴唇还黏在一路。
那是我带大的孩子啊,是从小就叫我姐姐的人,可是那会儿我们却在……
我霎时面红耳赤,刚想推开那个臭不要脸的,他就很自觉地先分隔了我们的唇,但是猝不及防,对着我炎热的面颊就"吧唧"一口。
那下我的老脸几乎要烧起来了,还带着一片粘腻的触感,我羞愤地擦了擦:"小混蛋,你到底在干什么?"
嗯,身体都恢复过来了,又找回了日常平凡女汉纸的气焰。
想到苏严那个小混蛋竟然敢用针扎我,从今天到如今,不断都在占我的廉价,我就张牙舞爪,抓住他的胳膊就拧。
那小子却一点都不怕我,还气死人不偿命地在那里笑,少年干爽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轻柔地拂过我的耳膜:"姐姐是有男伴侣的人,怎么,如许就害臊了?"
"对啊,我已经有男伴侣了,所以说,你怎么还能够对我如许?"我忍无可忍地踹过去,把那个小混蛋从我身边踹开。
谁知我那一秒把他踹开,他下一秒又酿成狗皮膏药贴上来,犹如迅猛的猎豹,翻身把我压鄙人面:"正因为姐姐有男伴侣,我才要对你如许。"
两条大长腿夹住我的腰,让我逃无可逃,苏严居高临下,用黏糊糊的视线盯着我,冷白色的清俊脸蛋漾起一抹浅笑。
笑得可实都雅,可那深邃的眼底却暗潮翻腾,炙热的,八面威风的!
我一个寒颤,赶紧扭开头,不敢与之对视。
苏严捏住我的脸,迫使我看着他,垂头,唇瓣相贴的时候,他试探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意识到小混蛋要做什么,我猛烈地挣扎起来,想要推开他,嘴唇上却猛地被咬了一口。
被咬破了,我难受地呜咽:“唔……”
苏严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狼,登时变得越发卤莽,大掌捏开我的嘴,跟着此起彼伏的粗喘,他不竭地深切,血渍染红了我们藕断丝连的唇瓣,镜头对着“咔嚓”一声。
暗昧而血腥的一幕定格的时候,耳边再次响起他之前说过的话:“正因为姐姐有男伴侣,我才要对你如许。”
chapter 3
从高中到大学,Boyfriend找了一个又一个,可是还没有开展到拉拉手,亲个嘴的地步,就暗暗地无疾而结束,我认为是本身太女汉纸了,可是……
看到苏严拍下我们俩纠纠缠缠的照片,而且很熟稔地发给我现任男友,我才切齿痛恨地大白过来,本来不是我太女汉纸,而是我身边隐藏着一个小反常!
看到我男伴侣发过来关于分手的信息,小反常笑弯了眉眼,高兴地冲我摇了摇手机:"姐姐,那家伙要跟你分手,实好,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我夺过手机,愤慨地砸在他的脑袋上:"小混蛋,既然你口口声声叫我姐姐,那就要有一个做弟弟的自觉,别老是去想一些参差不齐的工作!"
小混蛋竟然委屈上了,一双黑眸湿漉漉地看着我,揉了揉差点被我打爆的头:"好,以后不叫你姐姐了。"
猛地一只大掌伸过来,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拽进男性荷尔蒙爆棚的胸膛,粘腻的舌尖扫过我的耳垂:"以后叫你小宝物。"
chapter 4
苏严是一个小反常无疑了,但是没有囚禁我,只是趁着我妈去乡间外婆家的那些天,老是"小宝物小宝物"的形影不离。
去上班的时候,我想跟同部分的男友解释解释,某人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咬住我的耳垂叫"小宝物",那下人家甩我一个嫌恶的眼神,解释什么的也没需要了。
我对某个小混蛋咬牙切齿,可他还非要拉我去买菜,碰上小区里的老迈爷老迈妈,我又不傻,间接喊拯救,成果……
小混蛋更胜一筹,捧住我的脸就亲,还很无法地来一句:"小宝物,别闹了好么?"
小区主任刘大妈怒了,说我从小就偏心苏严,为了他,弄哭了几大院里的孩子啊,如今又来闹哪样?
所以说,偏心一小我是功,如今我喊拯救,也没有人帮我。
刘大妈非但不帮我,还叽里呱啦的,把我和苏严往家里推:"那岁首的孩子实是太不像话了,走走走,要亲回家去亲,不要在那里影响风气!"
偏偏小混蛋认错立场优良,笑着点点头:"好,回家再亲。"
我气急松弛地跺了顿脚:"喂,苏严你个小混蛋,还能……"
要点脸吗?
猝不及防的,嘴巴被一口堵住,后面的话消逝在我们的唇齿间:"唔……"
那下大爷大妈们目瞪口呆了,我也觉得没脸见人了,下意识地伸手去捂脸,手却被一把攥住。
苏严一边攥着我的手,一边明火执仗地吻我,不依不饶地索取,目光炙热,深厚如渊,实是恨不克不及当寡吃了我!
说实话,如许的苏严让我惧怕,但是做为一个女汉纸,我也不克不及认怂的对吧?
所以他不断地往深处摸索的时候,我抖着牙齿,咬下去……
chapter 5
好几天过去了,苏严那个小混蛋老是一口一个"小宝物",出门的时候如影随形,在家的时候就把门窗都锁死,即使我的狗窝就在隔邻,我也回不去。
没有自在的生活让我窒息,苏严那个小混蛋却乐在此中,买菜做饭洗衣服,什么都抢着干,把我捧在手心里禁锢着。
此日晚饭做好的时候,苏严启齿又是一句"小宝物",叫得人头皮发麻。
我忍无可忍地冲着他喷火:"小混蛋,你眼睛瞎了是不是,我其实不小,都比你大四五岁了好吗?"
苏严装聋作哑,视线扫过我亭亭玉立的某处:"嗯,确实不小,看起来比水蜜桃还要甜美,我经常都想扑上去咬一口。"
"你……"我羞愤地全身哆嗦,看到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还连带着吞口水的声音,我一个激灵伸手环在本身胸前。
苏严扬起嘴角笑了,不疾不徐的,语气里却带着一种势在必得:"姐姐,你必定是我的女人,如许遮着有用吗?"
"我不是,我不是你的女人!"我随意端起一盘菜,筹算扣在那个小混蛋的脑袋上,看他还敢不敢乱说八道了。
手腕猛地被一把攥住,我那才发现本身端的是一大盆海鲜汤,但即使我把那些都泼在苏严身上,他也不会起一个水泡的,因为……
因为他谨小慎微,吃饭的时候,不会让我用瓷器等那些能够割破手腕的工具,也不会把滚烫的饭菜端上桌,都是适中的温度。
嗯,适中的温度,所以苏严夺过那一大盆海鲜汤的时候,扯起我的衣领,间接"哗啦啦"的全数倒进去。
身上的衣服霎时湿透了,我尖叫着从沙发上跳起来:"啊,小混蛋,你到底在干什么?"
苏严揪着我的衣领不放,明明只是十八岁的年纪,气力却霸道的让我挣脱不了。
没错了,揪住我的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崽崽,不外他早就念完了哈佛大学,目前在本市的一个贵族医疗机构练习,实是天才,可惜也是一个小反常!
那会儿,专门用来握手术刀的手揪扯住我的衣领,小反常看着我莞尔一笑,冷白色的脸蛋上似乎有光晕在明灭,像天使一样:"既然我的小宝物不愿好好地吃饭,那就不要吃了,我来吃……"
天使的面目面貌,魔鬼的内在,那险恶的声音消逝在我的衣领里。
衣服领子"撕拉"一声被扯裂,庞大的头颅埋下来,洒在我身上的汤汁,连同那什么,一路饥不择食……
chapter 6
那天把我从上到下都啃了一遍之后,苏严就老是对我跃跃欲试,洗澡的时候,同床共枕的时候,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他经常会把魔爪伸进我的衣领,咬着我的耳垂呢喃一句:"小宝物,我想吃兔子肉了。"
苏严说我是他的女人,未来是要给他做妻子的,所以要有一个做妻子的样子,每天,至少要给他做一顿饭吃。
苏严除了"吃兔子肉"那件工作不会尊重我的意愿,其他方面仍是挺放纵我的,就譬如做饭的时候,我很想毒死他,就……
就往饭菜里面撒一大把的盐,一大把的胡椒粉,一大把的芥末,他也只是嘴角抽搐地看着,而且会很给体面的全数吃掉。
chapter 7
嗯,此日的红烧肉辣椒粉放多了,苏严吃了一口就皱起眉头,两只黑眸湿漉漉地扫向我:"姐姐,你怎么那么狠心呢?"
臭不要脸的,竟然跑来给我拆可怜,那让我有一瞬的恍惚。
小混蛋只要一丁点大的时候,也像如今如许,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叫“姐姐”,所以他爹妈去国外出差的时候,我就拎着她回本身家里蹭饭,大院里的孩子把他按在地上摩擦,我老是风风火火地为他出头,生病了闹脾性不愿吃药,也是我哄着他吃,还用本身的零花钱给他买棒棒糖……
早晓得小混蛋会长歪成如许,别说是给他买棒棒糖,我多半会,会把他丢给人估客的吧?
就在我悔过当初的时候,某人已经囫囵吞枣,把一大盘红烧肉都吃完了,然后把我按在沙发上就吻,很险恶的,也要我试试那火辣辣的味道。
我是个无辣不欢的,日常平凡饭菜里面加点辣子,都能多吃一碗饭的那种,可是那会儿吃的不是饭,是口水啊啊啊……
我很瓦解,胃里排山倒海的,但仍是忍着想吐的激动,仰起脖子回应。
苏严那个小反常纠缠了我大半个月,我第一次回应他,他深邃的眼底霎时星光灿烂,在我的唇瓣上咬了咬,越发深切地起头攻城掠地。
粗重的呼吸纠纠缠缠,我摸到苏严腰间的皮带,他觉得我想要了,动情地在我耳边呢喃:“嗯,小宝物,我爱你,我如今就要好好的爱你……”
“谁要你爱了,滚蛋!”我把挂在皮带上的钥匙扯下来,咬着牙,推开因为动情而全身生硬的苏严。
房门需要指纹密码,有钥匙也打不开,我拼了命地往阳台跑。
我家和那里,只是一墙之隔,所以翻开阳台上的门,我就跑到最边上,往我家的阳台上面爬。
从小我最喜好赖在乡间的外婆家,在乡间的河里摸鱼,爬树掏鸟蛋,上山抓兔子,像个小野人一样,四肢举动麻溜的很。
所以苏严逃上来的时候,我已经爬到了自家的阳台上,只是……
刚刚阿谁吻太有侵略性,几乎抽干了我脑袋里的氧气,我有些晕晕乎乎的,爬上我家阳台的时候一脚踩空,差点从三楼摔下去!
苏严在对面的阳台上捏了一把汗,那副严重兮兮的死样子,仿佛我如许不是被他逼的。
“该死的混蛋,滚吧你!”我气急松弛,把手上的钥匙丢过去。
呃……
仿佛也没有多用力吧,小混蛋的额角上却被划破一条血痕,刺目标红,衬着冷白色的皮肤,显得明媚而魅惑。
他顶着那张魅惑寡生的脸,因接吻而染上水渍的嘴角缓缓扬起,冷幽幽地丢我一句:“你跑得掉么?"
Chapter 8
你跑得掉吗,你跑得掉吗,你跑得掉吗……
我把阳台和门窗都锁上了,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但是小混蛋的话好像魔音绕耳,我几乎慌乱无措,赶紧拿出手机。
自从被苏严缠上之后,只要我给乡间的老妈打德律风,他都在边上盯着我,警告我不准乱说话,否则他就要撕碎我。
苏严说要撕碎我的时候,神气很认实,还伸出一根细长白净的手指,往我小腹下面指了指,表示我他要撕碎的是什么处所,可实是……
无耻,实的太无耻了!
我咬牙切齿地筹算报警,谁知刚输入号码,我家的门就“咔哒”一声开了,没错,舒展的房门就那么开了。
苏严白衬衫黑色西裤,身姿玉登时站在门口,细长的手指间把玩着一把钥匙,嘴角勾着一抹浅浅的笑,是对我的讪笑。
我目瞪口呆地张了张嘴:“你,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
苏严随手扔掉钥匙,迈着两条大长腿朝我走来:“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家就是我的家,有一把本身家里的钥匙,不是很一般吗?”
如果换做日常平凡,小混蛋说我是他的女人,就算打不外他,我必定也要狡辩两句,可是那会儿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手机被一把夺走了。
看动手机屏幕,看着阿谁没来得及拨进来的报警德律风,苏严嘴角发出阴测测的笑声,让人觉得脖子冷冰冰的,似乎有一阵阴风刮过。
胳膊被一把拽住的时候,我本能地想求生,就磕磕巴巴地开了口:“阿谁,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给我妈打个德律风,刚刚就是,就是不小心按错了。”
“只是按错了,嗯?”苏严咬住最初一个尾音,死死地咬住,貌似很想扑上来咬死我。
事实上,他实的咬我了,低下头,一口咬破我的嘴唇!
在一路的那些天,他经常咬我,但是此次最严峻,鲜红的血渍蜿蜒流淌,行都行不住。
他盯着我分裂的唇瓣,动做生硬地攥着我的胳膊,眼睛像是被我唇边的血染红了,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我很惧怕如许的苏严,不晓得是惧怕的,仍是因为嘴唇上分裂的疼,眼中裹上一层水雾,全身寒战着有点站不稳。
许久,他才把我揽进怀里,贴住我潮湿的眼角,悄悄地吻了吻:“嗯,小宝物只是给咱妈打德律风,并非想要差人来抓我,我相信你……”
话音未落,苏严就拨出了我妈的德律风,刚刚还在温顺地哄我,下一秒就险恶地勾起嘴角,两种极端的人格,他切换自若。
打,打德律风给我妈做什么?
我突然有一种欠好的预感,觉得那个小混蛋要搞工作,赶紧伸手去抢手机。
苏严不愿把手机给我,还掐住我的腰,眼底的暗红色又深了几分,嘶哑的声音犹如恶魔的叫嚣:“小宝物,不想让妈听到你愉悦的啼声,那就乖一点。”
腰上的力道很是野蛮,我难受得刚要叫出来,德律风就“嘟”的一声接通了。
苏严一边声音暖和地跟我妈打号召,一边把我按在门上,掐我,捏我,看着我想叫又不敢叫出来的样子,他眼底全是赏罚性的快感。
继续被一个小反常那么纠缠下去,我觉得本身会疯的,兴起勇气想跟我妈求救,可是刚张嘴,两根手指就戳进我的喉咙里!
喉咙里火辣辣的,我痛苦地呜呜咽咽,我妈在那边也听到了一点:“阿严,你那里什么声音?”
苏严笑了笑,明明在对我做很可恶的工作,跟我妈说话的时候,却又显得那么纯良无害:“莫阿姨,我和姐姐出了点情况,你能回来一趟么?”
Chapter 9
苏严说我和他出了点情况,认真听,还带着一丝暗昧的味道,我妈什么也没问,只是申明天就赶回来。
挂了德律风,苏严就赖着不走了,但是也没有再动我,我们俩大眼瞪小眼,不吃不喝到第二天。
切当的说,第二天的曙光洒进房间的时候,小混蛋给我灌了一杯水。
那么大一杯水灌下来,我被呛得咳嗽连连,喝进嘴里的,有些吐在嘴角上,衣服上,很是狼狈。
苏严捧住我的脸,吻了吻我嘴角的水渍,来了个一鸣惊人:“小宝物,咱妈回来的时候,若是看到你在强我,你说会怎么样?”
我,我强他?
那画面,光是想想,我就“噌”的一会儿面红耳赤:“苏严,算姐姐求你了,别再继续发疯了好吗?”
“不是我发疯,是姐姐要发情,因为……”后面的话,苏严一笑而过,他拿起茶几上的空杯子,舌尖在我碰过的杯沿上扫过,表示我刚刚喝的水有问题。
《我是病娇的小宝物》全文一路向暖著,不得剽窃搬运调用故事梗,违者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