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百合”的过程——漫画中若何描画“女同性爱”?——藤本由香里
“百合”的过程——漫画中若何描画“女同性爱”?
著者:藤本由香里 (「ユリイカ」平成26年12月号 特集*百合文化的如今)
翻译:清水夜夜 | 校对:肉機械
深红的蔷薇与砂糖菓子
70年代初, “女同性爱” 和男同性爱(少年爱)一样,起头呈现在少女漫画中。
矢代まさこ的《secret love》(1970年在《deluxe marguerite》刊载)是最早期的做品之一,描画了少女因老友交了男伴侣而产生的嫉妒和烦躁,但那还不敷以说是之后(百合漫画)开展的起点。统一期间,1971年《RIBON》上刊载的山岸凉子的做品《白色房间的两人 》,则能够说是用冲击性的表示体例成立了后来“女同性爱”做品的原型。
因篇幅限造,做品介绍从略。从那部做品起头的lesbian物的典型形式(不断持续到80年代)有以下三点。
两人比照明显。个性明显的帅气大美人(王子型)和无邪无邪的小女生(小鸟依人型)的配对。我把那种配对形象地称为“深红的蔷薇和砂糖菓子”。相当多的做品中参加了戏剧的场景。此中被用得最多的是《罗密欧与墨丽叶》。戏剧主题多的原因,除了表示 “不被容许的爱”,想必也有受满是女性的宝冢歌剧团的影响。多为悲剧。出格是因为lesbian关系的问题,蔷薇方为了庇护砂糖菓子而死去的结局尤多。重要的是,与此相对的“男同性爱”(也就是那个期间的少年爱)的漫画,几乎没有描写仆人公因周遭异样的目光而懊恼[1]。
也就是说,“男同性爱”(少年爱)的描写被置于一种与现实别离的抱负化的封锁空间之中,而“女同性爱”则“引入了现实”,并且仍是在那个时代”女性”所绕不开的“消极现实”。
现实上也正如前文所述,“女同性爱”主题的做品大都是悲剧结局。别的,与之后呈现百花齐放的开展趋向的“男性同性爱”比拟,其数量明显不敷,做为题材未能持续下去(如后文所述,在进入90年代后有所变革)。
因为在那个时代,“女人”那一身份 被认为是“更大的现实的符号”,并且是“负面符号”。(因非主题故在此不详述,对详细的阐发和颠末以及本文前半部门所列举的九十年代前各做品的详细介绍感兴趣的读者,请参考《女であることを愛せるか》、《時代は明るいレズビアン》,全收录在朝日文库出书的《私の居場所はどこにあるの》。)
虽说如斯,“女同性爱”并非从一起头就很少。70年代初,除前面所说的山岸做品之外还有,一条由香莉《摩耶的葬列》(1972)、池田理代子《ふたりぽっち》(1971)、《给哥哥的一封信》(1974)、里中满智子《白羊座的少女们》(アリエスの乙女たち)(1973)等出色的做品,并且那些做品有一个配合点——不知为何那个期间的“女同性爱”都是姐妹设定。
《麻耶的葬列》现实上是异母姐妹,《ふたりぽっち》是因双亲再婚后而成为姐妹,也有人思疑现实上是异母姐妹。《给哥哥的一封信》以女子学校为舞台讲述了许多女性之间的同性爱,主线之一的 “宫殿下”(一宮蕗子)和“圣鞠斯特大人”(晚霞蕾)——充满宝冢风的名字——外表上是异母姐妹(嫡女和庶女),但现实上是同父同母的亲生姐妹。那三个做品无一不含悲剧,以一方或两方都死去结局。
只要《白羊座的少女们》情况差别,虽然刚起头提出了“女人不克不及爱上女人吗?” 的挑战性疑问,但在ロミ和エクボ晓得两人是异母姐妹后,关系发作了变革,以至故事的重点转移到了争夺统一个男性上。但从“ロミ” 那名字能够看出,做品中エクボ出演的《罗密欧与墨丽叶》的场景是一个诘问爱的重要伏笔。
“女同性爱”做品数量之少
当初,“女同性爱”能够说有山岸凉子、一条由香莉、池田理代子、里中满智子等一批出色的做家们竞相创做,在那之后却没有做品延续,仅仅只要イケスミチエコ《孔雀的浅笑》(1976《Princess》)、福原广子《裸足のメイ》(1977)《实紅に燃ゆ》(1982)、樫みちよ《彼女たち》(1982)(那三本刊在《seventeen》)、长浜幸子《イブたちの部屋》(1983《gal‘s comic》)等那几部,且从刊载杂志上也能看出,“女同性爱”其实不能成为支流,且几乎都是悲剧(除了《孔雀的浅笑》,固然也描绘了社会的成见,但故事犹如发作在女同性恋社会中)。
不外,单情节来看,含“女同性爱”的有池田理代子《凡尔赛玫瑰》中罗莎莉对奥斯卡的爱戴、森川久美的ヴェネチアの女元首ヴァレンチーノ系列第一做《スキャンダルムーンは夜の夢》中ヴァレンチーノ和发小ロマンツァ的关系、栗本薰原做五十岚漂亮子做画的《巴洛斯之剑》中男拆的公主エルミニア和侍女フィオナ的恋情(栗本的《豹头王传说(Guin Saga)》系列也常有那个形式)……等等。
那个期间,以女同性恋侯爵夫报酬仆人公的名香智子的查尔公爵系列(1985~、《純愛はジゴロの愉しみ》《アポローンは嫉妬する》等)能够说是独一明朗的女同性恋做品。
还有一个不能不提的重要做品——有吉京子《Applause -喝彩-》(1981~85)[2]。
如字面意思是以戏剧为主题的做品,以比利时的全寄宿造教会学校为舞台,描写了具有比利时王室血统的文雅斑斓的贵族后代シュナック・ミルク和中性的身躯柔嫩的外交官女儿如月沙罗之间通过戏剧产生的慎密联络和火花四溅的纠葛。她们演的是《Manon Lescaut》,也是一个悲剧。但是,那部做品能让人感触感染到女同性做品中从未有过的“解放感”,是能够被称为女性版《风与木之诗》的杰做。
转换期——80年代末~90年代初
数量少,又多是悲剧,并且还有典型形式的“女同性爱”做品,在八十年代后半起头有了变革。有点出人意表的是,形成那个变革的间接原因或许是《男女雇用时机均等法》。大约从那起头,“被男性选择”不再是女性的人生的至上价值,女性之间的关系也起头发作变革。
从那期间起头,在异性恋的故事中,女性之间不再必然是合作汉子的敌手,存眷“女性的共识”,展示“女性的处境”的做品也越来越多。
80年代后半期的吉田秋生的《樱之园》能够说是其象征性做品(那也是以在女子学校的学园祭演出契诃夫的《樱桃园》为中心的主题),从那时起,即便不间接以 “女同性爱”为主题,也有像吉村明美的《麒麟馆graffiti》那样的做品起头浮现,互为情敌的两个女孩子超越了她们所围绕着的汉子的存在而产生共识,以至有时两人结合起来匹敌男性。
于是在90年代,描写明朗的“女同性爱”的做品起头各处开花。而正好在那之前的89年到90年间连载的津雲むつみ的《月下美人》中,有一句话曲击了之前提出的问题的素质。
在女性向男性范畴进军的如今,“——大大都汉子难以原谅女同性恋是因为她们进犯了‘男性的特权’。……‘性’——对汉子来说是最初的要塞……‘女人没有汉子是不可的’,‘女人老是在等着求爱的汉子’……汉子都是如许想的”。
那个故事中两个仆人公的外表,照旧沿袭了实红的蔷薇和砂糖果子的形象,且两人学生时代也在女子学校排练过《罗密欧与墨丽叶》,但却看透了不断以来女同性爱非得悲剧而末的问题所在。那部做品相当于宣言,接下来的女人,即便没有汉子也能保存,也能够把女人做为性爱的对象。——于是以此做品为界,一举迈入了 “明朗Lesbian”时代。
“明朗Lesbian”的时代——90年代以后
进入90年代后,和以前差别的描画明朗的Lesbian物一会儿涌现出来。
最后是冈崎京子的《危険な二人》(1991~92)。那部做品固然不是lesbian物,但故事新颖,性格比照明显的两个女生,在各自的爱情中履历了种种后对男存亡心,最末两小我一路养育孩子。由此,时代“从男向女”大幅偏转。
接着是秋里和国《10回目の十戒》(1992)、一条由香莉《だから僕はため息をつく》(1993)。再接着是桜沢エリカ的《LOVE VIBES》(1994)《シーツの隙間》(1995)。
单从那个短期间内的做家阵容可知 “女孩们”起头遭到时代的瞩目。每一部做品都轻松明朗,和之前有闭塞感的形式差别。
例如桜沢エリカ的《LOVE VIBES》中,两小我光着身子边刷牙边聊天,“ミカ觉得本身是les仍是双?”“我没有想过按那样去区分本身……考虑那种事的话爱情对象的范畴不是会变窄了吗?”那个答复明显表示了时代的变革。
以上是《YOUNG ROSÉ》,《FEEL YOUNG》和《コーラス》等杂志上连载的做品,但那个变革其实不行在面向高年龄层的少女漫画中发作。《RIBON》和《なかよし》等面向小学生的杂志中“女同性爱”也起头明朗了起来。
此中最有名的是,武内曲子的《美少女兵士》(1992~97)。天王遥和海王全是不折不扣的lesbian关系,我看动画的时候几乎思疑本身的眼睛。本来已经到了那也OK的时代了啊!问了学生发现他们大大都小时候看动画的时候不知为何都觉得遥是男生且没有任何疑问。原做中,还有跟着 “……遥是男的?仍是女的?” “是男是女有那么重要吗?”如许的对话,呈现的兔和遥的kiss场景。
别的,《美少女兵士》的同人志人气也很高,并且十分罕见的是,并不是腐向同人志而是美少女兵士之间的百合同人志获得了大量的创做,可谓空前绝后。
不行那些。次年椎名爱弓《あなたとスキャンダル》(中译:恋爱躲猫猫)(1993~95)在《RIBON》上起头连载。故事讲述了仆人公对在通学电车上碰到的“须眉”一见钟情,并在得知其实对方是女孩子之后还继续逃求。据说连载最后还遭到了责任编纂的反对,要求再出场一个男性角色,让仆人公在那两者之间不知若何抉择……固然故事的展开酿成如许,但超对折的读者来信反应“女的也不妨,和芹香(心上人)在一路吧”。[3]
还有在《LaLa》连载的清水玲子的《輝夜姫》(1993~2005)前半部门也相当有lesbian的主题。“我们天女一生只能和女的定契约”,也就是说有辉夜姬是lesbian所以不断回绝达官贵族们的求婚的设定[4]。还有藤村实理在《別冊マーガレット》上连载的《降っても晴れても》(中译:晴时多云偶阵雨)(1993~95)描述了一个女学生对女性伴侣的强烈固执。那么说来,矢泽爱的《NANA》(1999)中,两个nana(NANA和小八)即便各自有男伴侣,她们之间的联络仍是被描画得很慎密。
并且更重要的是,在1997年播放了共39话的《少女革命》动画(导演是《美少女兵士》的导演几原邦彦)。那部做品是“男拆少女”主题的起点,也能够说是 “超越与汉子的爱的女同性爱”主题中的金字塔之一。在动画放送同时,齐藤千穗做画、Bepapas原做的同名漫画(1996~98)在《ちゃお》上连载。那是一部明白提出了要从头审视拯救一切的“王子”那一存在的主题的象征性的做品[5]。
统一期间,被片子化的魚喃キリコ的《blue》(1996)和CLAMP在《なかよし》上连载的《魔卡少女樱》(1996~2000)中也有描写女同性爱主题的章节,不管从话题性,仍是刊载杂志上奢华的做家阵容,都能感应在90年代“女同性爱”一会儿成为支流。
二十一世纪初的lesbian漫画
在如许的时代里,呈现了像やまじえびね《Love My Life》如许据我所知最接近现实lesbian关系[6]的做品。
女同性恋仆人公市子的“爸爸是gay!妈妈是lesbian!!” 的设定也太漫画了,但关于那件事,市子和情人英理之间的对话令人印象深入。“若是想要孩子的话英理睬和汉子成婚吗?”“不会哦。因为我不喜好小孩子嘛。……不管承不认可事实就是事实哦,市子。同性恋爸爸和同性恋妈妈成婚生小孩也好,即便如斯仍是继续当同性恋还各自找了恋人也好”“但是英理你能理解吗?”“当然不克不及理解。……但是正因为如斯,人生才变得丰硕。有数不尽的痛苦和功反感,也有意想不到的幸福感。比安分守纪地活着,更有滋味。”
“女同性恋”已不再是繁重现实的枷锁,也不再意味着没有“将来”的闭塞感。《Love My Life》在2006年片子化,やまじえびね在那之后画了《靛蓝色的爱恋Indigo Blue》(2002)《フリー・ソウル》(2004)等以女同性恋为主题的做品,还出书了含 “女同性爱” 的短篇集《Sweet lovin baby》(2003)等。
到那里为行,我们逃溯了几乎是天然产生的少女漫画中的“女同性爱”的开展。在那过程中,做为读者的女性们“能否爱本身的女性身份”、“女性之间能否彼此理解”,那些主题通过“女性爱”→“超越男性的爱的女同性爱”的形式被不竭展开。那恰是跟着时代变革而来的具象化的女性意识。
当然那个趋向还会继续,但在2000年代初发作了一个决定性的变革——以《圣母在上》为契机,百合热潮到来了。
《圣母在上》以前、《圣母在上》以后
今野緒雪的《圣母在上》系列从1998年起头在Cobalt文库发行。那部以教会女子学校为舞台的做品,存在着一种叫 “sœur”(即姊妹)的轨制,类似战前的“S”轨制,由高年级生和低年级生一对一互相选择成为姊妹。那本来是面向女性的做品,后来逐步遭到男性御宅族的欢送,漫画市场上也有良多同人志出展。
按照我研讨会学生的毕论查询拜访,对《圣母在上》以前和《圣母在上》以后女子学校的印象停止比力时,变革更大的是男性向的工口游戏(男生女拆进入女子学校的类型增加了)[7],以此为契机,第一本“百合”专门杂志[8]《百合姉妹》(2003~),也就是之后的《Comic 百合姫》降生了。
《百合姉妹》《Comic百合姫》都是由中村成大郎主编倡议的,其时,还在Magazine·Magazine公司当编纂的中村,看准了《圣母在上》的热潮,在《圣母在上》动画化(2004)之前,创刊了《百合姉妹》。固然销量不变,但没有遭到公司内部的太多存眷,过了两年中村就被人事调动了。于是中村起头寻找可以接手杂志的处所,最初转移到了对此最感兴趣的一迅社[9]。那就是如今也在顺利发行的《Comic百合姫》(2005~)。
《百合姉妹》《Comic百合姫》是意识到《圣母在上》的人气的产品,从那两本杂志的封面都是用了《圣母在上》插画师响玲音的做品那一点来看就很明显。
在那前后,志村贵子的《青之花》(2004~13《MANGA EROTICS F》),以及与之比照明显,充满剧烈的性描写的玄铁绚的《少女派别》(2003~05《COMICMEGASTORE》)都起头连载了,但实正的百合(GL)热现实上是从2007年起头的[10]。
2007年起头的百合(GL)热
《惊爆草莓》做为《電撃G’s magazine》2003年起头的读者参与方案,到05年已开展为含轻小说、动画、漫画、游戏的跨媒体平台做品。以此为先例,在2007年以前根本没有过把“女同性爱”做为主题的男性向杂志中,森下裕美《夜、海へ還るバス》(《漫画ACTION》)、森永みるく《GIRL FRIENDS》(《COMIC HIGH!》)、中村珍《群青》(《morning》、后来在《IKKI》)、池田学志《轻声密语》(《月刊COMIC ALIVE》)等做品相继起头连载,08年秋山春《八度和音》(《Afternoon》)、平尾アウリ《漫画的造做办法》(《月刊COMIC RYU》)的连载也起头了。顺带一提,Kakifly《K-ON!》(《Manga Time Kirara》)的连载也是从07年起头。
那个期间,专门杂志《Comic百合姫》也有很大的变更,该杂志在2007年创刊了两本姐妹杂志《Comic百合姫S》和《百合姫Wildrose》。此中《Comic百合姫S》偏向轻百合做品(例如,08年起头连载的なもり的《摇曳百合》),相反《百合姫Wildrose》则以含间接的性描写的做品为中心。据2008年的问卷查询拜访,读者的男女比例,《Comic百合姫》为73:27,女性读者占大大都,而《~S》则是62:38,男性读者占大大都[11]。尔后,2011年本刊与《~S》合刊,(两者由季刊合并为隔月刊),在此次整改后的采访中,中村暗示 “读者男女比例为7:3,女性占大大都”[12]。
正好在那个期间,我在书店看到了利用了“GL”那个词的腰封。我记得很清晰我其时慨叹,”不是百合而是GL——末于起头利用与BL相对的词GL了吗!”
接着在2009年《つぼみ》,2010年《ひらり、》做为新的百合杂志创刊,2011年《Comic百合姫》和《~S》合并后酿成隔月刊。在那期间,《RIBON》上连载了えばんふみ《Blue Friend》(2010~11),白沢まりも《野ばらの森の乙女たち》在《なかよし》上连载。
百合(GL)热抵达了不变的形态。
先前提到的《K-ON!》等只要女孩子的日常世界,以及比来的,充满Pre·lesbian性(宇野常宽)[13]的《魔法少女小圆》都很受欢送。
另一方面,在女性杂志上,描画lesbian家庭的鳥野しの《落英缤纷》(2009~13《FEEL YOUNG》)从09年起头连载;2012年在东京迪斯尼举办同性婚礼而成为话题的東小雪情侣,出书了東小雪+増原裕子配文、すぎやまえみこ做画的《レズビアン的結婚生活》(台版译《只想好好结个婚》);小池みき把伴侣牧村朝子——《百合のリアル》(台版译《我从没方案成为一个同志》) 的做者——和她法国老婆的故事改编成漫画《同居人是个拉拉美少女》。
如今日本的情况是现实中的lesbian和其联系关系的“女性爱”(统称lesbian持续体)的世界里,创做·娱乐类的百合(GL)融汇在此中。
当看到《冰雪奇缘》《沉睡魔咒》提出“超越和汉子的爱,女性配合战斗,开拓新的道路”如许的主题时,我想迪斯尼末于逃上了日本的少女漫画,但他国(的百合文化)能到达那个水平吗?
不管怎么说,那种百合(GL)热无疑使得现实中的女同性恋出柜比以前愈加容易。
参考^不外,近几年的BL做品也呈现了如许的描写。^《Margaret》1981年33号~82年13号连载。之后在《ぶ~け》85年9·11月号以前后篇的形式刊载。^做者在漫画的四分之一空间(少女漫画中做者写评论的处所)里的描述。^但是,有一次收到了女同性恋者的来信,想了想仍是不要把不太领会的事做为主题,就没有在前面呈现lesbian主题了(藤本由香里《少女まんが魂》中清水玲子访谈)。^《少女革命》(英译为“Girl’s Revolution”)现实上明白意识到了 “Women’s Revolution”,动画版不测的最末回若是用女性主义的构造解读的话,也有象征性的解读,但那并非主题,很遗憾那个解读只能等此外时机了。^不外,やまじえびね在Web Magazine TokyoWrestling的采访中提到,她本人在画那个做品曲到获得反应之前,并没有碰到过出柜的lesbian,做品满是靠想象画的。 http://www.tokyowrestling.com/articles/2007/08/yamaji_cbinc.html^雫石理詠「フィクションにおける女子校、女生徒の描かれ方の変遷『マリア様がみてる』は何を変えたか」、收录在《藤本由香里ゼミナール卒業研究集 HONEY a la mode》vol.1。^在那之前、固然有针对女同性恋的杂志《フリーネ》(1995)《アニース》(1996)以及针对女同性恋的女性杂志《美粋(ミスト)》,但是做为创做类型的“百合”专门杂志――并且如今还在发行――确实是初次。^《編集王に聞く》、《ティアズマガジン98》、COMITIA実行委員会、2011。^不太清晰为什么是2007年,可能因为《惊爆草莓》的大热,还有2006年的动画《simon》等,“女同性爱”的人气上升,同时受稍早前的女拆少年热潮的影响,让人起头把目光投向“女性们”。^2008《百合做品ファイル》一迅社。^前面提到的《ティアズマガジン98》访谈。^虚淵玄x宇野常寛《すれ違いの先にある奇跡》、批評同人誌《BLACK PAST》所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