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砸死的赌徒老婆

1年前 (2023-01-07)阅读2回复1
zaibai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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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春节前的一天早上,辖区病院发作一路医患纠纷。

据报案家属称,患者王琴前一天夜晚在家中失慎摔伤头部,被丈夫刘清送往病院救治。可当王琴亲属第二天一早赶到病院时,却被院方告知,王琴已经脑灭亡,只能靠呼吸机维持生命体征。

王琴亲属一时难以承受,对峙认为是病院在救治过程中存在过错,要求医疗变乱补偿。市卫计委立即介入查询拜访,却发现王琴头部的伤情非常可疑,于是再次向警方报了案。

经法医初步勘察判断,王琴头部的伤情确实不是摔伤,而是外力击打所致。那一天,我与同事出警,控造了王琴受伤当晚独一的在场人——她的丈夫刘清。

经审讯,刘清对殴打老婆并致其重伤的事实招认不讳。

而那,却其实不仅仅是一路简单的家暴案件。

1

刘清时年35岁,企业职工,终年在外省项目部工做,只要春节才回乡过年,案发时他刚刚返乡第4天。

刘清身段高峻,在讯问室里,不断瑟瑟发抖。面临民警的讯问,他并没有做过多辩白,便认可了案发颠末。

当晚,刘清因王琴签下的几张欠条,和她发作了争论。两人先是争吵,继而脱手互殴,最初,暴怒之下的刘清用家中茶几上的铜造摆件击打了王琴的头部,致其当场昏迷。等他回过神来,才渐渐将王琴送往病院救治。

为了避免医生报警,刘清谎称老婆是“跌倒”所致,也未敢告知王琴亲属其受伤的实正原因,曲至法医介入,才使他的功行表露。

讯问期间,我总觉得“王琴”那个名字越听越熟悉。翻阅警综平台,才发现本身先前确实和她打过交道。

那是2013年8月,派出所接到举报称,辖区麻将馆里有人赌博,我和同事出警将一行人逮了个正着,王琴就是此中之一。

在现场查询拜访过程中,固然民警三令五申现场人员不要乱动,但王琴仍是偷偷闪身进了麻将馆的洗手间。一出门就被拦了下来,我们问她那档口去洗手间做什么,她推说本身内急。

出于经历,我和一名女同事便带着王琴返回洗手间,公然,从抽水马桶的水箱里找出了用塑料袋包好的一叠现金,大要有七八千块。

凡是,很多赌客城市在差人临检时把钱藏起来。他们遍及认为,只要身上带的现金不超越法令规定的赌博认定尺度,本身的行为就只能被定性为“带彩娱乐”,从而逃过《治安办理惩罚法》的造裁。等差人走了,再摸归去把钱拿走就行。

我问王琴那些钱是不是她藏的,王琴坚定地摇摇头;问在场的赌客,也没人认可;把麻将馆老板零丁叫来问话,更是一概不知。

于是,我们只能把那笔钱拍了照,当做是固定证据,筹办带回所里期待法造科处置。但就在我们筹办带离赌客们的时候,王琴却突然拉住我,说钱是本身的。

我拿着执法仪给她看录像回放,问她适才为什么说谎,王琴收收吾吾。等我要修改现场笔录,把那笔钱算到她赌资里的时候,她却又一次改口,说,钱是她的不假,但并非她的赌资,而是她拿来借给同桌牌友“杨姐”的。

再把杨姐叫过来问话,杨姐矢口承认那笔钱是本身找王琴借的,转身就跟王琴对骂起来,气急松弛地骂她是“栽赃”、“太缺德了!”。

好在其时有差人拦着,两人才没能动起手来。

比及了派出所,王琴才不情不肯地认可说,其时她说那笔钱是借给杨姐的,一来是为了钱不被认定为她的赌资,二来还指望着,若是那笔钱被我们认定是杨姐“借的”,即使充公了,杨姐之后也得还她。

“看来你也是‘老油条’了啊,连我们的办案流程都摸清了!”我量询她。

王琴没说话。

警综平台上有关王琴的记录还很多,满是因为涉赌被处置的。我问她:“那么个弄法,家里人不管吗?”

王琴仍是没说话。

那笔钱最末被认定为王琴的赌资,被公安机关依法收缴。王琴本人也因涉赌被派出所治安拘留5天。

移送拘留所前,我问王琴要不要通知亲属,王琴说不。

我其时就想见见她丈夫,但王琴说,本身的丈夫终年在外埠“会战”,来不了。我记得一旁的同事还插话说:“老公在外埠辛苦赚钱,你就在家使劲打牌,不怕你老公回来找你算账吗?”

王琴就不断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2

按照刘清的交代,两人脱手打架的原因,恰是源于王琴赌博。刘清和王琴七年前通过熟人介绍认识并成婚,那时,王琴看中了刘清国企职工的身份,工做不变;刘清则看中了王琴边幅秀气,为人踏实。成婚第二年,两人就有了儿子。

婚后的几年,夫妻俩琴瑟协调,刘清在单元上班,王琴在家中带孩子,刘清的工资根本能够应付家里的生活开收,二人还贷款买了一辆小轿车。

儿子日渐长大,花销也在不竭增长,家里经济上难免有些捉襟见肘。2011岁尾,单元有外派工做的时机,刘清便和王琴筹议,想报名参与。

“其时她还不太愿意,我们两口子那时豪情很好,她舍不得我一走一年……”刘清说。

王琴婚后不断在家,没有不变的收入来源,刘清的工资固然暂时能够支持,但想到以后跟着孩子的生长,各类花销必定会垂垂增大,王琴只能迫于经济压力同意了。

2012岁首年月,刘清便跟着单元外派的步队分开了家。

刘清外派的项目部间隔老家几千公里,日常平凡工做忙碌,很少有休假的时机,夫妻二人的日常交换只能靠刘清晚上下班后的德律风和视频。

起头的半年,夫妻俩几乎每晚都要联络,刘清会讲讲本身工做中的见闻趣事,王琴则会“报告请示”一下家中情况。

其时刘清的同事还跟他开打趣:“跑出老家千把公里了,脖子还被妻子牵着。”刘清听了就光是笑,脸上堆满了幸福。

大约从2012年8月起头,刘清垂垂觉得出了老婆的异样。

“以前,我们几乎天天晚上视频,但差不多从那时起头,我晚上给她发视频总接不起来,打德律风聊不上几句,她就说有事要挂,先是偶然几次,后来就越来越频繁……”

家中亲戚给刘清打德律风,旁敲侧击地说,王琴晚上老是把孩子丢到亲戚家,本身一小我跑进来,一去就是一晚上。刘清问亲戚王琴去哪儿了,亲戚们都说不晓得。

刘清心中疑惑,便间接向老婆询问。王琴倒也没瞒他,说本身在家中带孩子其实无聊,晚上被几个伴侣约着一路打麻将去了。

刘清其时也没在意,只是随口交代了两句:“玩玩就行,别打得太大。”王琴让刘清不消担忧,说都是伴侣攒局,只打“1块钱(底)”的。

就如许过了大半年,王琴起头时不时在聊天中告诉刘清,说本身“火太好,昨晚赢了1000”,又或者“今天手顺,又赢了300”。

刘清起初有些担忧,虽然王琴跟他说的都是“赢钱”,但他从赢钱的金额上意识到,老婆的牌局已经越来越大了。

刘清也问过老婆在牌场上输了几,王琴就老是说本身“牌火正”,只是偶然输一点,有时是不输不赢,“总体算下来,必定仍是赢的多”。

王琴还一个劲地慰藉丈夫说“本身心里有数”,觉得“火好”的时候就多玩会儿,觉得“火欠好”就不玩,日常平凡输赢都有“方案”,绝对不会有问题。

“都有‘打牌方案’了,你还觉得王琴打牌只是为了‘解闷’吗?”我问刘清。

刘清低着头,没答复我。但他的立场很明显——听老婆那么说了之后,他不只没有因老婆打牌的事再纠结,还劝王琴把打牌赢来的钱存起来,“等岁尾置个大件”。

尔后,再有亲戚给刘清打德律风,说王琴不管孩子总往牌场上跑时,刘清不单不再当回事儿,以至还在心里觉得,老婆隐约有些“赌神”的影子——“打一晚上牌比本身上一天班赚得都多!”

没多久,家中的亲戚也不再跟他说王琴打牌的工作了。

3

然而,等2013年春节前刘清回到家时,却发现情况有点不合错误。

他算着昔时本身工资加奖金一共发了9万多块,筹办一次性把买车的贷款还了,但王琴先是推说“不焦急不焦急”,后来被问急说漏了嘴,刘清才晓得,此中的5万多块都被她在麻将桌上输光了。

“你不是不断说你在赢钱吗?那5万块钱是怎么回事!”刘清气得暴跳如雷,不断地量问老婆。王琴也一脸昏暗,说本身之前清楚记得赢多输少,也不晓得怎么就亏了那么多。

刘清以至思疑过老婆是不是在外面“有情况”,还特意“查询拜访”了一番,但确实没发现老婆生活做风方面的问题。就是单纯的赌博。

后来,我和一位老民警聊到此案,老民警笑笑说:“老话讲的‘久赌必输’,就是那个事理。当第一次输了100块时,你会觉得那是个‘大钱’,能记住,但当你输过1万块后,再输100块,你不单不觉得是个大钱,反而会有些高兴。就如许,钱就一点一点输没了。”

想想确实是那个事理。

5万块钱确实已经输进来了,刘清和王琴两人也没法子,只得一家人一路,过了一个别别扭扭的春节。节后,刘清还要继续前去外省工地上班,但老婆的情况又实在令他安心不下。

王琴信誓旦旦地向刘清包管说,“本身以后坚定不打了”。但牌瘾那工具染上容易戒掉难,从王琴输在牌桌上的数额、以及和亲戚伴侣的聊天中,刘清思疑老婆已经上瘾了。他本筹算放弃外派的时机,在家监视老婆,但后来并没有付诸动作。

究其原因,刘清解释说,本身选择外派是和单元签过一个5年的协议的,若是第二年不去了,就相当于毁约,得交万把块钱的违约金。

刘清舍不得那笔钱,老婆也一个劲儿许诺,本身绝不打牌了,还当场写下了包管书。刘清思量再三,第二年仍是进来了。

“早料到走到今天那步,别说1万,哪怕让我交5万的违约金,我也要坚定留在家里……”刘清低着头,语气中满满都是懊悔。

4

2013年全年,刘清不断亲近存眷着老婆在家中的情况。除了每天晚上雷打不动的视频,他还不时地让老婆查一下工资卡余额并截图发给他。

一切似乎都很一般,晚上的视频老婆随叫随到,工资卡的余额也在逐步增加。那一年临回家前,刘清又让老婆发了一次余额截图,上面显示,又攒了大约8万块钱,他兴致勃勃地筹办回家,筹算用那笔钱购置几样“大件”。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前脚回到家,当地寄卖行的蒋老板后脚就登了门,碰头启齿就问刘清,他家的车还要不要了——本来,之前王琴把车押在寄卖行抵了3万块钱,“还要车的话年前赶紧凑钱”。

刘清其时就懵了,他火急火燎地叫来老婆询问,王琴先是左推右拖,最初其实不得以,才认可本身确实把车押给了蒋老板,而钱则全被她用来打牌了。

不只如斯,在刘清离家的那一年里,王琴不单没有履行“再不打牌”的许诺,反而变本加厉,一口气把家中存款和刘清工资卡上的几万块钱输了一尘不染。

“她说在家里无聊,除了打牌也不会干此外,打着打着就玩大了,越输越怕也越想‘赶本’,成果‘本’越赶越大,后来就实的还不上了……”

“你们不是经常在晚上视频,还转发银行卡余额吗?”我问刘清。

那个问题像是戳到了刘清的把柄,他一会儿抬高了声音,说那一年老婆确实晚上不去打牌了,但也就是晚上视频的那段时间才在家里。

和王琴一路打牌的人,起头是她的一些伴侣,后来,王琴觉得只跟伴侣打牌“没什么意思”,就起头“赶”起外面的“场子”来。有时是街边的棋牌室,有时是去一些人开的“私局”。每局的“起底”也逐步酿成了50元、100元,一局输赢即是成百上千。

而至于发给刘清的那些截图,也满是假的。王琴后来才认可,每次截图,她都是从棋牌室老板娘那里借钱出来存到刘清的卡上,截好图发给刘清之后,再把钱取出来还给人家——如许搞一次,还得付给棋牌室老板娘200元的“手续费”。

“王琴那一年一共输掉了几钱?”

刘清想了半天,才说:“太多了,如今单是我晓得的就有几十万,不晓得的还不晓得有几。”

刘清本来还不晓得老婆在外欠了几钱。就在事发之前的当全国午,几个小额贷款公司的“马仔”来家里催债,好不容易才把人打发走了后,刘清把老婆叫过来,让她交代到底在外面还欠着几钱。

王琴眼看已经瞒不外去了,只好把欠款的工作一五一十告诉了刘清——“光本金就有23万啊,良多是外面的贷款。我不吃不喝再外派3年,也刚够给她还本金的,可是还有高得吓人的利钱......”

刘清工资每个月不到9000块,6000多的月薪,加上2500的“出省费”,全都打在老婆的卡上。

“你也算是好汉子啊,明知妻子在家打牌打得大,你还把工资如数上交。”

刘清摇摇头,非常无法地说,究竟结果夫妻一场,还不至于像防贼一样防着老婆:“之前也有熟悉的伴侣劝我把网银收过来,不时查查卡上的余额。可我怕那样做,伤了她的心啊!”

何况,工资打到老婆的卡上,那是单元的规定,他也没法子。刘清所在单元确实有如许一条规定:所有外派职工的工资都发放在曲系亲属名下的银行卡上,密码由亲属设定,每月发工资时,需要亲属带着银行卡到单元财政处现场转账。

单元如许做,也有本身的考虑:以往外派职工常常在工做之余聚寡赌博,有人一晚就能输光全年工资,岁尾回家时,两口子为此打架闹离婚的触目皆是。后来单元便想到了那个法子,工资间接交给家人,外派职工每月只能领取此中的1000元做为日常花销。

但没想到,防住了那头,却没能防住那头。

那全国午,当刘清晓得本身不单身无分文,还在外欠下巨额债务之后,越想越气。他不断地数落老婆,一起头王琴还默不出声,后来不由得还了几句嘴,一下点燃了刘清的怒气,很快就开展成了斗殴……

5

在讯问中,刘清说家中抽屉里还有老婆签下的借条,所里派人去找,确实找到了一些。但现在王琴躺在病院的病床上,已经无法向我们证明,那些借条背后的20几万现金能否实如她的丈夫所说,全被她拿去输光在麻将桌上。

为了进一步核实刘清的说法,我们只好找到王琴的亲属,去她曾经常出没的几家棋牌室查询拜访。

从王琴2012年迷上打牌起头,她的儿子刘宇轩就不断放在娘家由父母帮手照看。在王琴娘家,我们见到了6岁的刘宇轩,他似乎其实不晓得本身爸妈之间发作了什么工作,在我们领会情况期间,孩子就不断在院子里快乐地玩耍。

王琴的父母没有向我们透漏有关王琴打牌的详细情况,只是老泪纵横地一再要求我们要严惩刘清。不外我们分开时,王琴的嫂子却暗暗地跟出门外,问我们:之前王琴以“还车贷”为名从她丈夫手里拿走的3万块钱,照如今那种情况,怎么才气拿回来?

我说,那个恐怕需要到法院去告状,王琴嫂子便有些生气,嘴里不断小声地诅咒着。

我借机问她知不晓得王琴在外赌博的工作,王琴嫂子顺口说:“怎么会不晓得,她来借钱的时候寻死觅活,连孩子脖子上、手腕上的金坠子都拿走了卖了……”

我拉住她想再领会一些详细情况,但她却似乎想到了什么,托言本身晓得的不多,便渐渐分开。

我和同事又前去辖区一些棋牌室,刘清和王琴的工作在小城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因而绝大大都棋牌室老板都不愿认可王琴是在本身的店里输光了家产,顶多迷糊其辞地说,王琴经常来玩,他们只不外就是收点“办事费”,输赢都是同桌牌友的工作。

那位曾经每月告贷给王琴忽悠刘清的棋牌室老板娘,因为转账记录抹不去,被我们找到并带回了派出所。她看其实逃不外,才向我们交代了王琴在棋牌室的一些情况。

“她经常来,玩得是蛮大的……”老板娘说,她曾传闻王琴有一次,一个下战书输了1万多,同桌赢钱牌友冲动得难以自持,当场给了棋牌室办事员200元“小费”。

同事问老板娘,为什么借钱给王琴“凑数”?她说因为王琴经常帮衬,所以和她关系挺近,她晓得王琴在本身店里输了很多钱,担忧王琴老公晓得了来找本身费事。

更重要的是,王琴还容许她,“每次无论借几都付给她200块钱报答”,老板娘晓得王琴是当地人,父母孩子都在,也不怕她跑了,便同意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想了半天,问老板娘:“你莫非不怕王琴那事儿最末败事了,刘清来找你算总账吗?”老板娘有些啼笑皆非,说本身有时也盼着王琴把钱赢回来:“只要还在打,哪有总输不赢的!”

“你倒跟我认真说说,最初有赢回来的吗?”同事在旁问她。

她想了半天,没能举出几个“赢回来”的例子,反而在同事的提醒下,说了好几个打牌打到妻离子散的客人。

“不瞒你说警官,每到过年前,我都过得提心吊胆。”末端,老板娘反而也埋怨了起来。

我问原因,她说当地像王琴如许的留守妇女出格多,日常平凡没啥喜好,就是喜好在棋牌室里“垒长城”,固然大大都人日常的输赢不大,但一年下来也都是个不小的数字。

丈夫赚钱打回家,老婆闲来无事就在外打牌,岁尾丈夫回家想看看一年存了几,才发现钱都被老婆输光了。然后,根本就都是争吵、打架,也有一些老婆输钱输过火的丈夫,会间接闹到棋牌室来。

“那几天我还担忧王琴的老公来店里闹呢,成果没想到……”

尾声

因为王琴的重伤,刘清和王琴两家亲属很快就反目了。

移送刘清前去看守所之前,他提出想要见儿子一面。我们联络了王琴的亲属,但他们严词回绝让刘宇轩与刘清碰头。

我本想再去做一下王琴亲属的工做,但同事拉住我说,不见也好,但愿王家人能把刘清和王琴的工作向孩子瞒下来。那么小的孩子,父母出了如许的事,以后的路就太难走了。

半个月后,王琴的亲属颠末商议,决定承受王琴脑灭亡的现实,放弃治疗。

“两级病院给出的结论都是脑灭亡,只能靠呼吸机维持生命体征。每天的维持费用需要四五百,他们家已经没有财富了,亲戚们觉得那是个无底洞,都不肯出钱,最初只能放弃了。”同事说。

没多久,刘清便因涉嫌成心危险致人灭亡,被查察院批捕了,期待他的,将是漫长的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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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耀
光之耀
沙发
丈夫砸死赌徒老婆是不负责任的暴力行为。
3天前 (05-30 11:48)回复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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