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在肉体上感应最疼的一次履历是如何的?是不是记忆犹新呀?
我是一个道人。
颈椎犯病了,但是因为马上就是十五所以挺了好几天,此为布景。
今天末于到了十五,念完经都已经薄暮了,我迫不及待的飞驰下山,定了最晚的高铁筹办去看病。但是时间太紧,下山的时候就疼的要命,下了山还没找到共享单车,好不容易找到了,成果背着背包里因为怕出门菜放坏了而带走的菜却压着牵动我颈椎的筋,疼的我一脸的痛苦面具。但是因为担忧赶不上车,脚下忙活的飞快。所以。
若是有一天你看到一位道人带着痛苦面具在疯狂的蹬自行车,那有可能是我,不外若是不是今天的话就当我没说,那是别的一个不利的道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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