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移民局的关隘,就应该是海关了.我几有点严重.那倒不是我带了什么违禁品,而是怕再被折腾一番.那知,海关的官员们大方得很,底子不做任何查抄,只是把我的大箱子放在X光机上过了一遍就OK了.
当我在出口处认真看察后,忍不住心中悄悄喊苦,我没有发现接我的那位同胞的身影!天啊!那可如之奈何?!策画半天后,决定在出口处死等,来它个守株待兔.就在此时,一位机场工做人员看了看我行李上的标签,指示我重返通道,从另一个出口出往.我乖乖的从命了那个指示.从另一个出口通过,再从外面绕回原处.
那一切使我对机场有关的各类官员的工做立场有了个清晰而深入的熟悉.本来,他们擅长在没事的时候,造造出一些事来展现他们存在的价值.
等了一个小时后,我逐步有些焦虑起来.突然发现两位说东北话的同胞正借一个戴着胸牌的工做人员的手机打德律风.我立即被那种专门利人精神所冲动.于是如法炮造,也用他的手机给曼谷的联络人打了45秒钟的德律风.当我还手机时,那位可敬的先生伸手问我要钱.我用英语问他要几,那知他一副底子听不懂的样子.我拿出人民币,抽出张五元的,他摇头表达否决.用手指着50元的人民币,然后用原则的牛津腔的英语告诉我,就那张够了.
几天后,我询问了老曼谷人手机的通话费,他告诉我与国内的大致相当.然后安抚我,到了曼谷,你就成了老外,挨敲是不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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