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做
命运是一本充满悬念的书。
有两件关于写做路上的工作,很大水平地影响了我的人生。
第一件工作是初中时候给《最小说》投稿。那时候年纪小,喜好写大海、白衬衫、少年,文句虚张声势。但是很刚巧地有一段乱成一团的豪情。于是把硬币交给天主去投——若是《最小说》能过初审我就和他坚决不移地在一路。
后来算在一路?也不算吧。连拥抱都没有。
但是最巧合的是,在我明白和他说了不要再太多暗昧或交集的时候,在投稿超出三个月之后,《最小说》给我发了初审通过的邮件。
多么挖苦又命运般的邮件。
第二件工作是新概念进了复赛。
那是高三,测验之前文思泉涌。我一个写稿磨磨唧唧的人,每个礼拜在手机和草稿本上写下两三百字细碎的片段,在11月20号摆布投了进来。颠末高一的石沉大海之后,我对新概念不抱希望。以至我妈妈跟我说过如许的话“人家教师都说那种角逐很罕见,你没有希望的”。
我没有像高逐个样严重地等着复试通知,而是任天由命。一路投稿的高中同窗在我说过“希望渺茫”之后给我回“说不定呢,我觉得仍是有希望的”。
复赛的通知是一路投稿的同窗告诉我的,在阿谁下战书。是一个好天,我晓得之后,拿着白叟机走出教室,兴奋地给妈妈打了德律风——我能去上海了。
角逐只拿了二等奖,自主招生成果连笔试都没过。我一个初高中之后不怎么看书的理科生考文科题过于难为了。
但是,是那个角逐让我,再一次相信本身,有写下去的一丝可能。
无数的报酬那个角逐勤奋过,我至少去到过一次青松城。
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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