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第一年仍是17岁的尾巴,必需要住Home stay,必需要每晚回家,有监护人。
那时候起头在布里斯班近郊的一个区的中国餐厅打工做茶房的,什么脏什么累做什么,一小时七块钱。住的home stay离市区很远,在四区,坐公车都要快一个小时。
有一天晚上打工打到很晚,凌晨一点已经完全没有公车和火车回家了。
本想打的回家,一问出租车司机,大要50澳币,也就是今晚所有的收入都要打水漂了。
牙一咬,心一横,最初合衣睡在了一个公园里,固然对爸妈仍是说打的回家了。
那是我18年的人生中过得最冷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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