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忏悔录》第七集 蔚蓝色
1862年马克思…坐在大英博物馆里,以智者的口吻讪笑中国像一块“活的顽石”,他也许不晓得,早在三百年前,布道士范礼安已远涉重洋,以生命和爱来呼唤中国:顽石啊顽石,你何时才开呢?
马礼逊来了,死了,船主曾问他:“你想改动那个泱泱大国?”他答复说:“不,是天主。
李提摩太来了,死了,他的私家秘书梁启超成为中国的赤子。
感德生来了,死了,他的儿孙五代献身中国,他说:“我如有百万英镑,不留下一块不给中国;我如有百条人命,不留下一条不给中国。”
成千上万的西天使者,在曲解、仇视、困苦和牺牲中,前赴后继,来了,死了。
他们那是为什么?是为了财帛吗?不,他们都是贫寒的人。是为了列强吗?不,他们是列强的攻讦者。是为了名声吗?不,他们老是暗暗来了,从一个温馨的处所来,又暗暗死了,有的一家长幼死在义和团的刀下,有的死在穷山恶水、丰衣足食之中 --他们到底为了什么呢?
谜底只要一个:耶稣也是如许来了,如许死了。
当天道进入凡世,当神圣化做现实,竟是如许奇奥,如许恢宏。
数不清的西天使者,步耶稣的后尘,背着十字架,一个个来了,一个个死了。他们是从天上降下来的种籽。
一粒种籽落在地里死了,就结出许多籽粒来。
当宋尚节把美国化学博士文凭丢下承平洋、决然投身于传道生活生计的时候,当倪柝声将夜半的更声敲响、开拓出一所又一所神州教会的时候,当王明道一步一步走回监牢、将释放书退回给狱吏、甘愿为崇奉坐一辈子牢房的时候,当西方布道士全数被赶出中国,当无神论严格地控造了整个神州,中国基督徒却百倍地涌现千倍地开展,噢,昊天天主啊,您严肃的脚步清楚已经踏上了神州,那脚步是如斯气焰澎湃、不成阻挠!
噢,中国,你毕竟踏上了一个新发现的征程,你一步步看见地球滚圆的弧度,看见它照顾着整小我类世界,被遥远的太阳抛甩着,急速扭转成一个椭圆的圈子。
当它扭转到耶稣入世后的第两千圈时,你毕竟不能不抬起头来,沿着蔚蓝色大海的尽头,遥望那蔚蓝色的天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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