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许多人都说红楼梦宁国府很淫乱,具体有哪些表现_你在澡堂子都遇到过什么趣事
为何许多人都说红楼梦宁国府很淫乱,具体有哪些表现
宁国府淫乱,究其原因是因为没有一个好的正派的领导。宁国府的当家人是贾珍,而贾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我们听听贾府的仆人赖嬷嬷的评价就知道了:
如今我眼里看着,耳朵里听着,那珍大爷管儿子倒也像当日老祖宗的规矩,只是管的到三不着两的。他自己也不管一管自己,这些兄弟侄儿怎么怨的不怕他?
赖嬷嬷是曾经伺候过贾府老一辈的仆人,虽然是奴才,但是身份和眼光在贾府都不一般,所以她才敢于评价主子。她评价的贾珍是这样的:一是不会教育儿子,也就是说教育儿子没有教育在正道上;二是自己不自律,没有给兄弟侄儿带个好头。那么,贾珍在宁国府里主要做了哪些出格的事情呢?我们来细数一下:
一、 贾敬生日因忙于炼丹不回家,贾珍带领众子弟肆意行乐。
这里渐渐的就有人来了。先是贾琏,贾蔷到来,先看了各处的座位,并“有什么顽意儿没有?”家人答道:“我们爷原算计请太爷今日来家来,所以未敢预备顽意儿。前日听见太爷又不来了,现叫奴才们找了一班小戏儿并一档子打十番的,都在园子里戏台上预备着呢。
如果贾敬好好待在宁府不出家,贾珍还有个人管着,绝不敢任性妄为,毕竟贾敬是进士出身,正儿八经的读书人,还袭着爵位。可他偏偏就信了邪,扔下一切不管不顾,只求自己长生不老,把偌大份家业扔给不成器的儿子,任其糟蹋。第五回《好事终》词里说“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正是贾敬的撒手不管,导致宁府的荒淫不堪。
二、 秦可卿死后出的大殡,规格空前,棺木上等,贾珍连贾政的劝说都不听了,恨不能代儿媳妇去死。丧礼上四王八公齐聚,贾府所有的朋友圈展露无遗,为了丧礼风光,还花一千二百两银子给贾蓉买了个“五品龙禁尉”的官。这里抛开贾珍对秦可卿的私情不论,就贾珍为了秦可卿的丧礼恨不得倾家荡产来看,贾珍做事一味好面子,为了面子可以什么都不顾,秦可卿死后停灵七七四十九天,这四十九天里光请僧道就三百零七人,排场可想而知。
择准停灵七七四十九日,三日后开丧送讣闻。这四十九日,单请一百单八众禅僧在大厅上拜大悲忏,超度前亡后化诸魂,以免亡者之罪,另设一坛于天香楼上,是九十九位全真道士,打四十九日解冤洗业醮。然后停灵于会芳园中,灵前另外五十众高僧,五十众高道,对坛按七作好事。
而对这一切,贾敬不管不问,只凭贾珍料理,贾珍见父亲不管,亦发恣意奢华,令人咂舌。
三、 元妃正月十五省亲回宫后,宁荣俩府用尽心力,虽然人人疲劳,宁府却不愿歇息,贾珍又在宁府唱戏放花灯:
谁想贾珍这边唱的是《丁郎认父》,《黄伯央大摆阴魂阵》,更有《孙行者大闹天宫》,《姜子牙斩将封神》等类的戏文,倏尔神鬼乱出,忽又妖魔毕露,甚至于扬幡过会,号佛行香,锣鼓喊叫之声远闻巷外。满街之人个个都赞:“好热闹戏,别人家断不能有的。”宝玉见繁华热闹到如此不堪的田地,只略坐了一坐,便走开各处闲耍。
宁府庆祝元宵唱的戏文,锣鼓喊叫声透过宁府高墙,传出很远很远,连大街上的行人都赞,是发自内心的称赞吗?在宝玉这么一个不喜欢读书,喜欢热闹的孩子眼中,都认为繁华热闹到如此不堪的地步了,更何况懂事的大人呢?宁府的荒淫享乐到了什么地步可想而知了。
四、 贾敬死后,因为家里没人看家,把尤氏同母异父的俩个妹妹接来帮忙看家,贾珍父子和尤二姐 尤三姐肆意行乐,在国丧家丧期间毫无顾忌。
贾蓉当下也下了马,听见两个姨娘来了,便和贾珍一笑。
这爷俩会心的一笑,里面包含了多少揶揄和不堪。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贾珍的不自律早已深深地影响了贾蓉,而且简直到了父子二人狼狈为奸的地步,再看看曹公下面描写的贾蓉的嘴脸,简直令人作呕不止:
贾蓉且嘻嘻的望他二姨娘笑说:“二姨娘,你又来了,我们父亲正想你呢。”……贾蓉又和二姨抢砂仁吃,尤二姐嚼了一嘴渣子,吐了他一脸。贾蓉用舌头都舔着吃了。......贾蓉撇下他姨娘,便抱着丫头们亲嘴…………连丫头们都说:“天老爷有眼,仔细雷要紧!”
贾蓉比起他父亲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没头没脸连宁府的丫头们都认为天理难容,宁府的荒淫可见一斑了。
五、 在守孝期间,因为不能外出,便聚集人在家里赌博玩耍养娈童,变着花样地作乐寻欢。出主意的是贾珍,具体操作得是贾蓉,爷俩一齐上阵,把个宁国府变成了赌窝和妓院。
原来贾珍近因居丧,每不得游顽旷荡,又不得观优闻乐作遣。无聊之极,便生了个破闷之法。日间以习射为由,请了各世家弟兄及诸富贵亲友来较射。......贾珍不肯出名,便命贾蓉作局家。......贾珍之志不在此,再过一二日便渐次以歇臂养力为由,晚间或抹抹骨牌,赌个酒东而已,至后渐次至钱。如今三四月的光景,竟一日一日赌胜于射了,公然斗叶掷骰,放头开局,夜赌起来。家下人借此各有些进益,巴不得的如此,所以竟成了势了,外人皆不知一字。
宁府的荒淫连俩府的祖宗都看不下去了,在八月十五之夜,贾珍带领众姬妾在会芳园里赏月作乐至三更时,听见了长长的叹息之声,这分明就是警告和惋惜。警告这帮不肖子孙趁早收手,惋惜祖宗留下的大好基业毁在了他们手上,可惜,此时已经坏透的宁府没有一个人懂得祖宗的叹息。
宁国府的淫乱主要体现在宁国府的族长贾珍身上。
贾珍,贾敬之子,贾演曾孙。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他在宁国府的位置相当于荣国府的贾琏或者贾宝玉,不同的是,他宁国府三代单传,不似荣国府人丁兴旺,贾珍之父贾敬又一心好道,成年在玄贞观修炼,家事一概不管,因而贾珍可以说是宁国府的实际掌权者。然而,这个实际掌权者的所作所为,却是让祖宗即使泉下有知也不得安息。
在《红楼梦》第七十五回《开夜宴异兆发悲音 赏中秋新词得佳谶》中,贾珍在其父亲死后,由于守孝期间不得观优闻乐消遣,便想出以习射来破闷的法子,每日里和一众纨绔子弟烹羊宰牛,吃喝玩乐还不尽兴,后来渐渐发展到聚众赌博。带累族中一帮亲友中的纨绔子弟如薛蟠、“傻大舅”等人,为娈童争风吃醋,五毒俱全,无恶不作。
薛蟠是谁带坏的?贾珍。本来一开始薛蟠还不想到贾家呢,生怕被姨父拘束,谁想来了贾府,遇到这么多的纨绔子弟,更兼贾政忙于事务,而身为族长,贾珍却五毒俱全,带领狐朋狗友聚集一处,故而带累的薛蟠比以往更坏了十倍。
次日,连祖宗都看不下去了:
大家正添衣饮茶,换盏更酌之际,忽听那边墙下有人长叹之声。大家明明听见,都悚然疑畏起来。贾珍忙厉声叱吒,“谁在那里?”连问几声,没有人答应。尤氏道:“必是墙外边家里人也未可知。”贾珍道:“胡说。这墙四面皆无下人的房子,况且那边又紧靠着祠堂,焉得有人。”一语未了,只听得一阵风声,竟过墙去了。恍惚闻得祠堂内槅扇开阖之声。只觉得风气森森,比先更觉凉飒起来,月色惨淡,也不似先明朗。
在天有灵的宁国府祖宗,怕是不得不叹了吧?在父亲死后聚众赌博吃喝嫖赌,全无悲哀。而在另一个人儿媳秦可卿死后,他却恣意奢华,以名贵棺木樯木为棺,“哭得泪人一般”,甚至众人在问如何料理的时候,他竟然拍手道:“如何料理,不过尽我所有罢了!”
秦可卿葬礼
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为了让儿媳妇死后体面些,不仅在葬礼上大肆铺张,还因此专程为儿子贾蓉捐了一个官儿,只为那句榜文上的“世袭宁国公冢孙妇、防护内廷御前侍卫龙禁尉贾门秦氏恭人之丧”。其奢华程度,令人瞠目结舌。因为儿媳之死,他悲痛过度,如丧考妣,“因拄拐踱了进来。”自己不能够顾得上料理,只好请凤姐来料理秦可卿后事。再联系其在父亲贾敬死后,“贾珍父子忙按礼换了凶服,在棺前俯伏,无奈自要理事,竟不能目不视物,耳不闻声,少不得减些悲戚,好指挥众人。”儿媳妇死了哭得泪人一般不能料理,父亲死后竟然这么镇定。甚至在听到两个姨娘(二尤)也来了的时候,贾蓉还和贾珍“一笑”——这笑里包含着什么,想必大家不问便知了吧?因为看到后面大家全知道了。
贾珍与儿媳妇爬灰
若说贾珍此人虽然“爬灰”但对秦可卿情有独钟,似乎看官尚可谅解一些,毕竟还可以解释为所谓真情战胜一切可以云云,但事实并非如此。
贾珍之好色而淫,在《红楼梦》处处都有表现,已然成为世人皆知的事情。比如焦大:
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焦大作为一个下人敢如此公然骂出来,可见贾珍和秦可卿的事情,合府无人不知了。比如:
可巧这日非正经日期,亲友来的少,里面不过几位近亲堂客,邢夫人、王夫人、凤姐并合族中的内眷陪坐。闻人报:“大爷进来了。”唬的众婆娘唿的一声,往后藏之不迭,独凤姐款款站了起来。贾珍此时也有些病症在身,二则过于悲痛了,因拄拐踱了进来。
为什么几位内眷一听到“大爷进来了”就往后藏之不迭?这不正说明贾珍此人好色成性,只要略有些姿色的,都会刮剌上手吗?也间接说明了贾珍之“色名远扬”。不然,若宝玉者,女子(如小红者)想要亲近还来不及,何至于此?
王熙凤
另外,在“叔嫂逢五鬼”的时候,薛蟠的忙碌可谓再一次证明了这一点:
别人慌张自不必讲,独有薛蟠更比诸人忙到十分去:又恐薛姨妈被人挤倒,又恐薛宝钗被人瞧见,又恐香菱被人臊皮──知道贾珍等是在女人身上做功夫的,因此忙的不堪。忽一眼瞥见了林黛玉风流婉转,已酥倒在那里。
连薛蟠这样的人都防着贾珍,可见贾珍在众人心目中是什么样的人。后来,贾蓉续娶了妻子,接受了上次的经验教训,“一时贾珍进来吃饭,贾蓉之妻回避了。”
香菱
有了这些,再来理解贾敬死后,贾珍和贾蓉、贾琏与二尤的丑事,也就不在话下了。但因此说此人完全无情无义,却也未免胶柱鼓瑟,毕竟他为秦可卿之死所呈现的哀痛,不是装出来的也没必要装。作为公公这样不顾形象,倒可以说是真情流露吧?但乱伦似乎是贾珍所长,先是与儿子共享了老婆,后来则又一次带累尤氏姐妹堕入阿鼻地狱。可怜的秦可卿和 “二尤”,至死才知道了自己悲剧命运的根源。从这个意义上说,尤二姐竟不全是被凤姐害死的,而是被自己的“污名”所害;尤三姐也不是被柳湘莲气死的,而是被自己的“有耻”所累。
尤三姐与贾珍
贾珍不仅在男女关系上极为混乱,而且在“男男”关系上也是不清不楚。
原来这一个名唤贾蔷,亦系宁府中之正派玄孙,父母早亡,从小儿跟贾珍过活,如今长了十六岁,比贾蓉生的还风流俊俏。他兄弟二人最相亲厚,常相共处。宁府人多口杂,那些不得志的奴仆们,专能造言诽谤主人,因此不知又有了什么小人诟谇谣诼之辞。贾珍想亦风闻得些口声不大好,自己也要避些嫌疑,如今竟分与房舍,命贾蔷搬出宁府,自去立门户过活去了。
既然是贾蓉和贾蔷关系好,那有什么可避讳的呢?何至于连奴仆都“诽谤主人”呢?再说了,哥俩好啊,贾珍一个长辈避什么嫌疑呢?但是别忘了贾蔷这人长得漂亮啊!贾珍还溺爱。他对儿子贾蓉也没这么溺爱。其中隐晦,不言自明。
贾蓉
贾珍对儿子可真够刻薄的,刮剌了自己的儿媳妇不说,平时对儿子贾蓉也并不怎么样。
又“怎么不见蓉儿?”一声未了,只见贾蓉从钟楼里跑了出来。贾珍道:“你瞧瞧他,我这里也还没敢说热,他倒乘凉去了!”喝命家人啐他。那小厮们都知道贾珍素日的性子,违拗不得,有个小厮便上来向贾蓉脸上啐了一口。贾珍又道:“问着他!”那小厮便问贾蓉道:“爷还不怕热,哥儿怎么先乘凉去了?”贾蓉垂着手,一声不敢说。
贾蓉在家中的地位和处境,可想而知。贾珍自己荒淫爬灰,却丝毫不容别人质疑他的权威。真让人感觉汗颜。
对于柳湘莲,不仅薛蟠垂涎过,贾珍也是。
柳湘莲与薛蟠
因其中有柳湘莲,薛蟠自上次会过一次,已念念不忘。又打听他最喜串戏,且串的都是生旦风月戏文,不免错会了意,误认他作了风月子弟,正要与他相交,恨没有个引进,这日可巧遇见,竟觉无可不可。且贾珍等也慕他的名,酒盖住了脸,就求他串了两出戏。下来,移席和他一处坐着,问长问短,说此说彼。
只是薛蟠呆里呆气,没弄清楚状况,故而白白挨了打。贾珍却被作者轻轻放过了,他自然要比阿呆聪明得多。
其实贾珍之男女通吃自非一日了。吃喝玩乐之时,娈童自不必说。此世家公子恶习,宝玉亦不能免。所不同者,宝玉知道尊重。
曹雪芹曾经在秦可卿的判词中毫不留情地说,“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意思是贾敬不能继承父业,还放任子女胡作非为,最终导致了整个贾府的溃败。贾宝玉虽然有沾花惹草的贵族公子习气,但决不至于像贾珍父子那样无耻,使这一点成为累及整个贾府的罪状。真正的原因是敌对势力在政治斗争中要尽量抓住把柄来整治对方。作者偏要说这是风月之情造的孽,并且把它归结到它的发端——秦可卿的诱惑。其实,酒不醉人人自醉,秦可卿何尝不是一个可怜之人。溃败的真正根源,还在贾珍。
病重的秦可卿
那么,贾珍这个人是不是凭空而来的呢?他有没有原型呢?
有!他就是西门庆。好色而淫相似,但西门庆尚且不至于乱伦。虽然好色,阅女无数(有人统计过西门庆染指的妇人计有19个,这还不算他的正妻吴月娘),但西门庆也曾经因为爱妾李瓶儿之死而痛不欲生。
西门庆也不顾甚么身底下血渍,两只手捧着他香腮亲着,口口声声只叫:“我的没救的姐姐,有仁义好性儿的姐姐!你怎的闪了我去了?宁可教我西门庆死了罢。我也不久活于世了,平白活着做甚么!”在房里离地跳的有三尺高,大放声号哭。
由此可见,再荒淫无耻之人,也是有情感在内的。作为最信奉“食色性也”的商人,西门庆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撩妹,而且其道行本事比贾珍厉害多了。
然而,有情不等于长情,更不等于深情、至情。贾珍之于秦可卿如此,西门庆之于李瓶儿亦是如此。贾珍作为宝玉的对立面,不过是因欲而情的代表。另外,秦可卿和李瓶儿的性情,也忒相似了,都是温婉柔顺而又在欲海里面挣扎之人。篇幅所限,不及细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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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澡堂子都遇到过什么趣事
去年腊月我去泡澡。搓澡的时候我临床一大哥也在搓。那大哥目测一百八十斤左右,白白胖胖的。
搓澡自然是要被搓澡师傅摆出各种造型,方便搓到身体各个部位。
当时大哥仰面朝上,双手举过头顶双手合十。两脚掌心相对,膝盖外翻。搓澡师傅刚要下手,那大哥身体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是那种很明显的全身颤抖。给搓澡师傅吓一跳。搓澡师傅也挺幽默。问大哥你怎么了?搓个澡咋还高潮了呢?
这位大哥也挺逗。他说兄弟啊。我小时候淘气,经常去池塘抓些青蛙回家,然后就给他们扒皮。你看我现在的造型像不像一只准备被扒皮的青蛙?我害怕啊,你说这算不算是报应?给搓澡师傅造蒙圈了。“大哥要不你在泡会儿?平复一下心情?你这样我没法搓啊,万一你一激动在出点事我受不了啊”这大哥也是相当有意思了,还给搓澡师傅打气。说没事,来吧。全当是我祸害青蛙造报应了。大伙都听着呢,有事我也不赖你。
好歹算是给这大哥搓完了。全程我笑的肚子疼。这位大哥想象力也是挺丰富。
还是在文革时期,串联中我和几个同学到重庆北碚泡温泉。泡温泉要借游泳裤。温泉出借的游泳裤都很小,穿着特别难受。泡完后我去归还游泳裤,管理游泳裤柜台的女孩竟然顾不上理睬我。只見她神情特别紧张,只顾盯着我后面看。我回头一看,由于游泳裤太小遮不住,后面的男孩全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