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哪些巧合的事
我原来的车牌号尾号是728,一次在市郊路口等红绿灯,前边已经停了几辆车,抬头突然发现前边的车车牌尾号是729,当时脑子一抽,想再前边的那辆车车牌不会是730吧,于是就往左打了打车头,看到前边的车牌尾号竟然是727,这还不是最神奇的,等绿灯左拐时,我瞄到727车牌前面那辆车车牌尾号竟然是726,就这样,那天中午,一个丁字路口,竟然停了726、727、728、729四辆车,这种几率和中彩票的几率差不多了,太不可思议!
一九三八年春,张大海被派上“壮丁”,那年头,当兵就是活着的死人,十有八九再难回乡。最近两年,村里的七八个出去的,至今没有一个回来。
大海新婚不到半年,知道走后妻子刘氏就会由娘家领回重新嫁人,可是有办法呢?大家都是这样,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别!
大海有一个身体微残的哥哥,他也清楚,弟媳是留不往的,如其让她白白走人,倒不如寻个“中人”卖掉。那时,卖妻乃至卖儿卖女现像十分普遍,家里日子难过了就打他们的主意。甚至有人赌搏输了,也有人打气说,别怕,还有灶台前面那一堆呢!“灶台前面那一堆”指的就是妻子。
很快,刘氏以五块大洋的身价,被卖到湖北,嫁给一个年愈六旬的黄姓小财主做“小”,也就是小老婆,此时的刘氏不知自己身置何处,只好任人摆布,好在小财主还算厚道,对刘氏也能以礼相待,这是后话。
大海当兵后,先在湖南、湖北交界的大山里转战了两年,日本占领长沙和武汉后,部队移防河南南阳与湖北枣阳一带,和日寇进退拉锯,直到一九四三年负伤退伍。当时,大海的营长是湖北麻城县人,和光山县一山之隔,不出百里,也算半个老乡,营长人厚道,本来按规定大海只能得到八至十元钱的抚恤金,营长却给了他二十五块现大洋,另外托大海去他家看看,是否还有人,因为营长己出来十年有余,家里一直没有音信。
当时,家乡仍是敌占区,只有少量国共双方的游击队,大海沿路乞讨,宁肯不吃不喝也没敢让那二十五块大洋露头,历经两个多月的风餐露宿,终于回到家乡。可是,妻子走了,母亲也早己入土为安!
大海没有埋怨哥哥,妻子的走是迟早的事,只是母亲太可怜,直到死也没有吃上一顿饱饭!
休息了月余,眼看快到年底,大海决定去麻城看看,他没有忘记营长的托付,按照地址,很快找到营长的家,令他不敢相信的是,营长的父亲正是买他妻子的黄姓小财主!
此时,小财主刚死不久,家里正因财产吵得不可开交,各不相让!但有一点高度一致,那就是赶走这个没有生一儿半女的“后妈”,不然,还要白白地供她吃饭!
夫妻相见,百感交集,大海掏出五元大洋算是赎身!妻子念及当年老财主待她如女儿一般,答应丈夫,待老财主满了“百日”,一同回家!
可惜,这种巧合之事,营长永远也不会知道,据说,大海离队不久,营长便战死殉国!
有哪些类似《平凡的世界》的小说
作为陕西作家,路遥十分景仰柳青,他像柳青一样刻苦写作,像柳青一样描写重大的社会主题,像柳青一样通过大量的生活细节刻画人物、渲染气氛,也像柳青一样喜欢抒发深沉、热烈的议论。
《平凡的世界》与柳青的《创业史》一样,以恢弘壮阔的气势为人称道。路遥的《人生》也是这方面的作品。
除了这两部小说之外,题主想看这一类型的小说,我推荐以下这些作品:
高晓声的《李顺大造屋》和陈奂生”系列小说,《“漏斗户”主》《陈奂生上城》《陈奂生转业》《陈奂生包产》《陈奂生战术》《陈奂生出国》
(高晓声是新时期擅长描写农民问题的作家,他的小说继承了鲁迅针砭“国民劣根性”的传统,真实地展现了极左政治给农民带来的灾难,深刻分析了农民生活贫苦的社会根源,揭示了农民历久形成的“精神创伤”)
古华的《芙蓉镇》
《芙蓉镇》是一部浓缩型的长篇小说,以15万字写当代70余年的社会历史
陈忠实的《白鹿原》
《白鹿原》代表了陈忠实文学创作的最高成就,也是中国本土乡土小说发展里程碑式的作品。
贾平凹的《废都》《秦腔》
《废都》呈现的是精神家园荒芜、终极关怀丧失后的触目图景。小说通过庄之蝶与周围各色人物的关系,织成一个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网,通过对一群文人众生相的描写,剖露了社会转型中各路文化精英的没落心态。
《秦腔》以细腻平实的语言,采用“密实的流年式的书写方式”,集中表现了改革开放年代乡村的价值观念、人际关系在传统格局中的深刻变化,字里行间倾注了对故乡的一腔深情和对社会转型期农村现状的思考。
还有以下这些,就不一一介绍作品了,都比较出名
余华的《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在细雨中呼喊》
莫言的《红高粱》《丰乳肥臀》
张炜的《古船》《秋天的愤怒》
比路遥的小说《平凡的世界》厚重、深刻的作品多的是!比如同是陕西作家陈忠实的《白鹿原》,更值得一读和品味。《今日头条》屡屡有人不厌其烦地提到路遥的这部小说,那么,我也再重复说说对这部小说的个人看法。
我始终对路遥的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保持沉默,原因只是因为作家写这部小说被累死了。对一个付出生命代价留下的成果,无论他是一座建筑物或是一部作品,包括完美与否,再说三道四总觉得有点不厚道……但现在网上既然有人屡次重提这部小说,并把它与贾平凹的《废都》和陈忠实的《白鹿原》并列,那我就说上几句。
《平凡的世界》比《废都》正面、励志的多,而且寄托了部分人士,尤其70后打拼者们的理想和情结,这是事实。但若比之于《白鹿原》,差距还是很大的,两者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现实主义文学的写实本质,必须是植根于社会现实生活;虚构也必须建筑在生活逻辑可能有的基础之上!
《平凡的世界》的最大败笔,就是一个上世纪80年代的打工者与省委书记女儿恋爱的描写!面对一个官本位的现实社会,这种构思、描写,尤其特意渲染,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是非常荒唐无稽的。中国过去的社会生活中不会有这种侥幸,后来的现实里更不存在这种可能!只是一种空想,或曰自作多情,甚至是作者一种一厢情愿“聊斋”式的意淫。
有人说路遥真实生活中就曾和一个高干子女恋爱过,最后这个女的回到了北京一个新闻部工作……因此,这个情节还是比较真实的云云。但我仍要说,即使路遥真有过这么一回事儿,那还不是上世纪80年一度重视知识分子重学历的社会氛围,加上路遥当时那点“作家”光环的晕轮效应!而且很快就时过境迁,价值观变味儿……后来的社会,演变在金钱、权势的冲击之下,一切幼稚的幻想,虚幻的感情,日益招架不住且支离破碎,最后完全被排除在人们,尤其当事人的考虑的和注意范围之外!这不但尽人皆知,而且事不可逆。路遥有过一次,也只能算是个曾经的特殊例子,是个偶尔擦燃一下,转瞬也不得不熄灭的火花而已!没有任何文学上的普遍性或典型意义。
这世界,无论现在还是过去,或许有王子偶尔看上灰姑娘的一时冲动,绝对没有公主青睐屌丝的持久依据;今日把写书的路遥等同于小说里看了几本书的孙少平,更加不伦不类。其思路,恕我直言,包括路遥的艳遇,仍然是“小生落难挨打最终中了状元……”又被招为驸马的陈腐套路!只不过作者入迷之后,总还算保持着一份清醒,知道这种杂耍是玩不下去的,只能让“公主”死掉……或如人言“公主”转回“京师”,留下穷小子咏叹一下瞎胡想、空惆怅的情绪罢了!
在中国,任何成功恋爱的最终指向都是婚姻,而婚姻,硬件前提必须是门当户对,没有这一点,必遭无情淘汰。这才是现实的,合理的,而合理的,才是能够存在的。这也是个哲学上的命题。当然,这种“合理”是合乎事理,不一定合乎情理,这一点必须指明。但现实主义文学不移的规则,必须是承认和尊重并反映现实,否则就是伪现实主义。
其实,路遥真正有价值和生命力的作品是他的《人生》,虽然仅是一个中篇,但情节描写是紧紧贴合于现实,看似平凡通俗的故事,却蕴含了城乡户籍二元结构对人感情的撕裂,以及青年人面对这种撕裂,其轻率选择行为造成的生活遗憾和后果,除了文学上的典型意义,也具生活中的警示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