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宝荡秋千儿歌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印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红领巾迎上太阳,阳光洒在海面上,水中鱼儿望着我们,悄悄的听我们愉快的歌唱,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雪花
千朵花万朵花,
开在蓝天下,
飘飘飘洒洒洒,
飞向大地妈妈,
温暖着地下的,
许多嫩嫩春芽,
为孩子带来了,
无数冬的童话。
堆雪人
堆呀堆,堆雪人,
圆圆脸儿胖墩墩。
大雪人,真神气,
站在院里笑眯眯。
不怕冷,不怕冻,
我们一起做游戏。
冬爷爷
冬爷爷,走得忙,
匆匆来到小鱼塘。
来到鱼塘变魔术,
空手安上玻璃窗。
鱼儿住进水晶宫,
不怕风吹不受凉。
九九歌
一九二九不出手,
三九四九冰上走。
五九六九,阳坡看柳。
七九河开,八九雁来,
九九无凌丝。
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
小蜘蛛,拉银丝,
来来回回把网织。
织网干什么?
专吃苍蝇和蚊子。
小小子,坐门墩儿,
哭哭涕涕要媳妇儿。
要媳妇儿干什么呀?
做鞋做袜,点灯说话。
点,点,点牛眼,
牛眼花,二百八,
拔了萝卜种上瓜。
花儿一朵朵,
开满山坡坡;
小朋友们不要摘,
等到秋天吃果果。
荡秋千的儿歌
荡秋千,荡秋千,
一荡荡过柳树梢,
摘朵白云怀中抱,
送给爷爷把背*。
秋千秋千高高,
荡呀荡过树梢,
树梢点头微笑,
夸我是勇敢的宝宝。
一二三,三二一,
小宝宝,荡秋千,
荡过河,荡过山,
一荡荡到白云边。
小羊离开小波比,
不知跑到哪里去;
别心急,随它去,
等到她们玩够了,
摇着尾巴回家里。
莫菲小姐坐草地,
吃着奶酪真得意。
一只蜘蛛爬过来,
要把小姐看仔细。
小姐吓得跑开去。
你碰到过哪些变态的事或人
认识她的那5年,就像是一场噩梦。
上大学的时候,隔壁班有个女生,颜值一般般,不怎么爱讲话,存在感极低。据她们班的人说,这个人性格很怪,大家都不愿意跟她交往。
我向来是同情弱者的,见不得别人受半点委屈。于是,我就尝试着跟她交朋友,希望她能快乐起来。
真正接触后,我发现她其实并没有别人说得那么夸张。相反,她温柔起来就像一只小绵羊。
当时我已经有了女朋友,经常形影不离。但她就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还会时常夺过我的手机看聊天信息,然后“嘿嘿”地笑出声。
我女朋友非常不满,多次表示她的举动让人很不舒服,但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我知道,对她而言,我是唯一的朋友。如果没有我,她还会继续孤独,受人欺负。
实习的时候,我受公司领导的委托,要帮公司招徕几个新人。我想都没想,直接推荐了她。
其实那家公司待遇一般,发展潜力也相当有限。没过多久我就走了,后来她也离开了。我去了南宁,她留在柳州。虽然不在一个城市,但我们还保持着联系。
真正走入她的内心后,我发现她存在着严重的心理障碍,很容易走极端。比如,她加了个关于婚前关系的群,主张婚前要洁身自好。
这本来无可厚非,但她每天在网上跟别人对骂。只要跟她观点向左的人,她都会用恶毒的言语辱骂对方。碰见婚前行为不纯洁的女人,她更是恶语相向。
我看过她的聊天截图,简直可以用“惊悚”来形容。
慢慢的,我的性格也受到了影响,女朋友无法忍受我的脾气。
痛定思痛,我换了手机号码,重新申请了社交账号,希望借此跟她断绝来往,以此摆脱她的影响。但我,低估了她的能力。
不久,她换了网名和头像,通过别人的朋友圈找到了我。
加了好友后,她第一句话就是“嘿嘿,我抓到你了!”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我收到消息后,立马明白就是她。
我问她怎么找到我的,她说加了很多校友,一个个地翻朋友圈。她知道我喜欢紫色,于是就把带有“紫色”图片或字眼的人全都加了好友。
那天很热,但我听了她的话,觉得寒气袭人。
我想也没想,果断换了手机号,又重新注册了交际账号。
吸取了这次教训后,我缩小了朋友圈,除了几个关系好的校友,别的人一个都不加。
日子终于平静了,我渐渐地忘掉了她。
认识她的第四年,我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第一句话就是阴仄仄的“嘿嘿,我抓到你了!”
那一天,我大脑“嗡”的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努力闪躲,但还是摆脱不了她。她就像一只寄生虫般附着在我身上,疯狂地缠绕、撕咬。
我问她想干什么,她用很怪异并略带恐怖的音调问我:“你为什么躲着我?”
那种语调,让我想起了惊悚电影里的镜头。
我说:“我们三观不合,不是一路人,请你不要再打扰我。”
她阴仄仄地回复到:“那你当初为什么接近我?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
当时我女朋友就在身边,脸色非常难看。我赶忙说道:“我有女朋友了,你知道的。当初是希望你开心一点,振作起来。”
她说:“胡说,你就是喜欢我,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赶紧挂了电话。
坦白地说,我当初接近她,真的是不想她被人欺负,不想她太孤独。她是一个弱者,我只是单纯地希望她开心快乐起来。这里面,真的没有任何的爱情成分。而且,她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再一次换了手机号码,并趁着工作调动去了广州。
生活平静了大半年,她再一次找到了我。
那段时间,我在越秀区工作,闲暇时间喜欢去健身房。
一天,她非常突然地出现在我面前,还是那句话“嘿嘿,我抓到你了!”
那一瞬间,我感到绝望。百般努力,还是无法挣脱掉她。
我问她:“你怎么找到我的?”
她说:“我在阿强的微博里看到的,找了好多家健身房才找到你。这回你跑不掉了!”
阿强是我最好的朋友,而我喜欢把健身的照片发到网上。广州有上百家健身房,我无法想象她跑了多少家才找到我。
她找我的这个过程很艰辛,但我只想摆脱她的束缚。我怕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变成有心理障碍的人。
那天之后,我再次换了手机号码,并关闭了所有的社交账号。而她,也彻底地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回想起跟她认识的那5年,如同一场噩梦。我无法想象,如果继续跟她交往下去,我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这件事情让我明白了一些道理——大家都躲着某个人,一定是有不为人知的原因的,我们千万不要贸然接触。还有,善良是一种美德,但绝对不能泛滥。
单位有个奇葩的老程,认识他的时候,老程五十出头,管车辆调度工作,写得一手飘逸的毛笔字,据说还在某小报上发过几首类似于“春花秋月何时了”的句子。
老程是老中专生,在人才匮乏的年代,算是个文化人了,文化人老程的板材塑造得很像男人,说话却娘里娘气,但是脾气比较好,他同室的同事拿他的字参加市里举办的职工业余书画竞赛活动,居然得了二等奖,奖品和荣誉全被同事获了,老程没在乎,老程在职务和级别上也从不跟人计较,虽是干部级别,却一直把调度干到退休。
老程视名利如浮云,他心里是不是真的如此不得而知,可单位人都知道,他最刻骨的爱好就是用他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睛在女人身上转悠,因为这被不少女同事白眼,包括我,他的年龄可当我的父辈,听他娘气地叫我“二囡”和隧道似的两个窝窝,我身上就起鸡皮疙瘩。
我问周姐: 老程和人说话的语气怎么如此甜蜜呀,周姐告戒我,不要和老程多说话,我还一度纳闷是为什么?
直到那个夏未的一天,单位大院里来一位穿着得体的中年女士,直奔局长办公室,正好那天有场会议刚结束,局长室里正的、副的好几位都没走。
女士显然带着愤怒的情愫,嗓门不小,连外面的人也听出了头绪,说她女儿在这里被骚扰了,说着说着就丢弃了文明,老畜生都上阵了。领导们好言相慰,说一定会调查处理,送走女士,领导关门开了小会。
然后我们知道这位女士,是单位才来不久的实习生小凡的妈妈。
小凡窈窕时尚、粉面桃花,分在老程的调度室做统计,这样一枚鲜果,把老程的旧病诱发了,老程对人家姑娘说了有多恶心的话,才使小凡觉得受到语言侵犯,回家向妈妈诉说,哪个妈妈受得了女儿被欺负,就闹了局长室。之后,老程被调到离市区三十多公里外的下属单位做了副头,小凡也没有再来实习。
这是我亲眼所见的事,工会办和老段的调度室不在一个楼层,为了看看调度的反应,我们室的周姐还专门下去侦察一番,调度室的门大敞着,老程不在里面。
有了引子,老程的过往便又重新被放映出来: 老程早年因为痴迷钻研女厕所被人揍过几次,鼻青脸肿依然没有戒掉这个不良嗜好,死性不改,屡教屡犯,出身也不是工农阶级,运动时就被下放到一处边角旮旯的地方改造,这家伙边改造边采花,村里的翠花就被他蛊惑得晕蒙蒙地栽倒在他怀里,并且和老程海誓山盟非他不嫁、非她不娶,结果老程度过艰苦岁月回了城,翠花含恨嫁给了狗蛋。
老程每到一处,一处就出一个翠花,翠花们相信老程的情真,情浓时,老程会向她们要一张相片,留作想念用,翠花们当然愿意把自己最美的瞬间奉上。
在老程的办公桌上,放着好几张风姿各异的相夹,若有人问是谁,老程说是同学、表姐、表妹。
小凡的事情纷扬后,老程沉寂了一阵子,没到六十,单位安排他退休了。
福利分房,老程分了套大的,我得以第一次见着老程老婆: 鹅蛋脸、双眼皮,气质上佳,医院退休卫士,近六十岁的人,看上去比同龄的女人年轻大截,唉!这般容貌当初嫁给老程这么个阴阳物品怎么就不嫌恶心呢?
别人退休,趁着未老,趁着时光大好,出去看看山川多娇、江河妖娆,是下半生所愿。
老程退休后,哪儿也没去,不是不想去,是去不了,老程有非常严重的痔疮,工作时一直忍忍凑乎用着那道孔,退休后决定处理掉那块让他痛苦不已的软包,谁知帮他整修的师傅是个三脚毛,没稳住工具,生生把老程那根管收宿扩张的神经给划断了,导致老程留下后遗症,洞孔以及老窝里面兜不住宿物,需要随时拜访马桶,马桶限制了老程的行动,只能在小区周围赏赏闲聊的大妈,哪儿有女人堆往哪儿去,也不说话,蹲在女人们几步开外的地方,望着远处的树梢,静静地待着,不知道他想釆撷点了什么?大妈们看见他马上声音低下几十分贝,浅笑私语。
那会我还在那个小区住,出来进去都会看见这个默不吭气的老龟在院里晃荡,脸上往日的烂笑也随着他的痔疮一起消失了,那张青皮让人心里厌恶之极。
现在,老程已有八十岁了,听说最近和小区里一个做卫生的阿姨聊得蛮热。小区里的老太太们和老程老婆开玩笑: 你家老程有新朋友了。老程老婆倒是个明爽人,就和着大妈们 : 他呀,有也白有,他是有新人没有旧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