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韩翃,因一首诗而名扬千古,飞黄腾达,他的《寒食》到底有什么魅力_幽云十六州到底是什么地方,北宋为什么一直想要收复这个地方
南阳韩翃,因一首诗而名扬千古,飞黄腾达,他的《寒食》到底有什么魅力
我是亦文人文,希望我的回答能对您有帮助。
《寒食》是唐代著名诗人韩翃的名作,该诗就一个寒食节的情景加以描述。全篇以白描写就,在看似不经意间,勾勒出了一幅远近、疏密、浓淡、形色俱佳的作品。
寒食是我国的传统节日,据说是春秋时晋文公为纪念介子推而设立,它一般在冬至后一百零五天,清明的前两天,当日,百姓家家禁火,只能吃冷食,故有此名。随着社会的发展演进,寒食与清明逐渐合二为一,成了一个我们生活之外的遥远过去时,现在的人们,只能通过古书和古诗,凭空想象它的样子,它的景象。而这首诗,在很大程度上让我们对寒食节的认识更加瑰丽,更加活色生香。
寒食
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
日暮汉宫传蜡烛,轻烟散入五侯家。
01
写作背景:上人见喜与题旨成谜
这首诗作为韩翃最著名的代表作,曾经改变了他的命运。据说韩翃此前半生颠沛,位不过从事,只在节度使手下做个幕僚,从事些文书工作,后来更投闲置散长达十年。只因为唐德宗对这首诗的偏爱,竟破格提拔他为“驾部郎中知制诰”的高官,而且德宗生怕传旨官员搞错,还特意手书本诗,并叮嘱“与此韩翃”(当时有另一个官员也叫韩翃)。
在那个时代,此事可谓“上人见喜”。不知是因为德宗的爱好影响广远,还是韩翃的诗风颇合那个时代的审美观,朝臣士大夫也对韩诗喜爱有加,故有“韩员外诗匠,意近于史,兴盛繁复,一篇一咏,朝士珍之”的说法。
后世有论者认为本诗暗藏讽谏,实际是在讥刺皇宫特权和宦官受宠,但私以为此说不能成立。
有唐一代,颇重诗歌,大凡皇帝公卿士大夫,诗人不少;或者即便不会做诗的,当也能轻易读懂诗中之意。虽说“曰国风,曰雅颂,号四诗,当讽咏”,可先贤则可,时人怕没有此特权:李白以旷世诗才,名满天下,因为三首说不清道不明的《清平调》,便被高力士构陷;柳永只因为一句“忍把浮名,都换了浅斟低唱”,就被宋神宗记仇地让他“且去填词”,而韩翃之所谓“讽谏”,不招祸而得福,实在讲不通。
也有人说,是因为唐德宗读懂了韩诗中的讽喻之意,或深受感动,或被诗中意境所征服,故此给他一个官职,更近不经之论。
能产生这种过度解读的根本原因在于,宋代以后,中国再没有了寒食节,后世人平空臆测,认为寒食习俗如此,故生火即为特权;传火极为专宠。但殊不知,寒食也是可以有火的。
据考证,清明时,皇帝取榆柳之火赏赐近臣,乃是节日风俗。虽说清明不是寒食,但与韩翃基本同一时代的窦叔向在《寒食日恩赐火》中写道“华烛忽惊春”,可见在唐朝,寒食赐火,以蜡烛代榆柳,或是旧日习俗的演变,但是一定存在的。故这一举动,正大光明,何讽谏之有?
02
全诗结构:空间变换与时间推移
在布局上,这首诗把空间和时间加以精巧的调度,让全景与近景,实景与虚景熔于一炉。同时,以时间为轴,控制着寒食景色日夜切换的开关。
诗的前两句,仿佛一个移动中对焦的镜头,扫遍春日飞花的长安城,最后把焦点凝在皇宫中随风轻舞的柳树上。
“无处不飞花”是全景扫描的视觉印象,诗人以双重否定的句式,强化了飞花满城、春意盎然的观感,让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意韵,在开篇为全诗打下了浓烈馥郁的底色。
尔后,镜头便随着春风,由皇城进入御苑,在花雨中对准了一排随风起舞的柳树。这一视角的变化既是远景到近景的变化,由满城花到御苑柳,又是颜色的变化,在曼舞的红之中,深刻地突出了相对静止、固定而且浓郁的绿,让人顿生眼前一亮之感。
古人说“万绿丛中一点红”为绝美风景,而“满城春色宫墙柳”何尝逊色?
到此时,诗中描绘的依然是白天的景象。阳光下,飞花绿柳迎风起舞,而读者的视角,却被不知不觉地引到了御园,如此结构,后文的叙述方才不显得突兀。
第三句诗以“日暮”开头,将描写的时钟拨到夜晚,同时承接上文,将描写的重点定位在皇宫。
诗中的“汉宫”其实也就是唐宫。唐朝,尤其是经历过盛唐的知识分子喜爱以汉喻唐,其内心深处是一种对自己生活时代的自豪。这一倾向与颂扬或批评无关,例如白居易固有“汉皇重色思倾国”的暗讽,但王维也有“汉家君臣欢宴终”的歌颂,不能一概而论。
“传蜡烛”即是上文已论述过的寒食习俗,当然与讽谏无关。与其他句子相比,诗的第三句意境较“平”,仅仅是叙事而已,但这种简单的铺陈和平淡的写作,在全诗的结构来看,作用不凡。
在相当一部分绝句诗中,第三句都会有意地弱化或转化前两句构建的意象,其目的在于暂时低伏,以衬托和铺垫最后一句对主题的深化。
古人云,文如看山不喜平。所以一首好的诗歌,必然既会有警句奇句,也有平句朴句,这并非是诗人力有不逮,而是在整体权衡之下,为追求最优效果做出的正确选择。如果追求句句精彩,那么必然喧宾夺主,给读者以视觉疲劳和无所适从的感觉,成了鲁迅先生所说的“只有好句子,却没有好文章”。
虽然不是所有优秀的绝句诗都如此布局,但本诗对这一方法的采用,却收到了完美的效果:第四句为全诗勾勒了烟云笼罩,余意不尽的氛围:化实为虚,以烟的缥缈取代了蜡的实体,立即使全诗的意境转回空灵,上承首句处处飞花的虚空,营造了虚实结合,亦真亦幻的意境。
纵观全诗行文,前后照应,结构严谨,虽然每句各自描摹了一个意象,但在巧妙的安排和合榫的衔接下,丝毫不显凌乱突兀,反而让远近虚实日夜都完美而和谐地统一在一个主题的框架之内,各司其职,各安其位,平稳舒缓而有序地运转。
在诗人的铺排下,承平富贵、雍容大气的盛世景象隐隐浮现,这正是本诗的高明之处:既无一个绮语丽字,也没有直奔主题的正面描写,只是以白描侧笔之法,歌颂(或粉饰)了一个太平盛世。无颂圣之语,而有颂圣之功,直逼“笙歌归夜月,灯火下楼台”之效,无怪唐德宗龙心大悦。诗人以此诗而得富贵,侥幸或有之,但若说不配,怕是于理不合。
03
用字典范:平中见奇与点铁成金
作为一首以白描的手法写成的佳作,本诗的炼字功夫,非同一般,唯其精警,故能形象地描摹事物景色;唯其简单,故能给读者阔大的想象空间。
“飞”与“斜”的互相映衬,增加了景致的立体感。
在春风鼓荡之下,花与柳,这两个古诗词中最常见的春天的代表,以各自的方式飞扬生命,把春的馈赠以更为形象的方式传递给世人。在本作中,诗人则以“毒辣”的眼光,以两个字精准地找到了它们的不同:虽然风吹杨柳,枝条摆动,但与漫天飞舞的落花相比,它仍是静态的。
通过诗人的慧眼和巧思,在这两个互相映衬的字的引领下,构建了一个相互比较又相互依存的世界:静的绿与动的红,静的近与动的远,静的实与动的虚,静的面与动的点,仿佛阴阳二气,交感而成世界。
“传”与“散”的彼此呼应,深化了飘渺的意境。
烟散是烛传的结果,也是传烛行为的诗化表达。从唐德宗的眼中,看到的是五侯家深沐皇恩;从诗的意境上,飞散的轻烟,在夜幕中袅袅如缕,幽暗的烛光,映衬着渐渐不清晰的世界。在“传”这一行为的调度下,光影在移动,轻烟在舞蹈,终至没入朱门,杳然无踪。
当景象归于沉寂,全诗已告终结,但读者的眼中心里,仿佛仍有不绝如缕的烛烟,悠悠飘荡;也有忽明忽暗的烛光,一下下地点亮想象的视界。
04
身世成谜:高官无为与油腻诗歌
在历史上,韩翃是一个较为特殊的人物,他名列大历十才子,与卢纶、钱起等人齐名,位居高官,最高时做过中书舍人,但在正史中籍籍无名。真正让他名垂千古的,竟然是本文说过的一诗得官。
在官场上,他的一生是个悲喜交集的闹剧。
韩翃既负才子之名,按理说应当体现文学上的过人之能,但是此公长期充任节度使帐下幕僚,专门从事文书工作,却不知何故,本应以诗文著名的他竟淹蹇长安,赋闲达十年之久,不由让人疑云丛生。
或者说是“怀才不遇”吧,可唐德宗指名擢升,韩翃获得了那个时代大多数著名诗人都不具备的平台之后,仍然碌碌无为,虽然官至中书舍人(四品),不过毫无政绩可言。以中国古代治史之完备,如果他稍有建树,以如此传奇的际遇和大历才子的名声,定会浓墨重彩地写上一笔,但仍旧渺不可考者,可见他早年之不见容于节度使,并非偶然。
从他的诗文上看,语句空灵秀气,但内容往往世俗,难臻一流诗人境界。
韩翃有《韩君平诗集》传世,其中的作品绝大多数都是以送别和唱和吟咏为题材的。虽说这类诗歌是唐诗乃至古诗词中一个相当重要的部类,但如此高的比例,就不能不让人质疑:他的做诗是荡涤心灵、陶冶性情的途径,还是为官从政、干谒上官的工具?
我们评判历史人物,有一条重要的原则便是“不苛求古人”,比如颂圣诗,王维等大诗人几乎个个写过;唱和吟咏题材的作品,也属常见,但这样的高频唱和,是否太“油腻”了一些?比如这首《寄裴郓州》:
乌纱灵寿对秋风,怅望浮云济水东。
官树阴阴铃阁暮,州人转忆白头翁。
基本上是韩氏擅长的白描体,喜欢意向相对、转折之间严密勾连和第三句转折的结构方式。从水平上来说,此诗也属于佳作。可是当作诗的初衷,掺杂了严重的目的性,诗的格局便会深受影响;当诗人的绝大部分甚至所有诗作,都是以这种“情感投资”或“文利交换”为出发点,那么此人纵有揽月之才,也不会达到一流境界。无他,诗是空灵的艺术,世俗是诗的死敌。
结语
诗人往往有跳脱飞扬的思维,这可能也是他们中很多人“不走寻常路”的原因。李白一生求之不得的“终南捷径”,白居易超水平发挥的诗作得顾况好评,民间传说中王维的“郁轮袍”事件,当然还有韩翃的神奇遭遇。都是他们的追逐挣扎求索渴望,以及这个冰冷世界对其作出的或寒或热的回应。
或许韩翃在任上,循规蹈矩、本分小心,从他的诗的题材和手法上即可看出,此人务实执著、不事虚华,有才子之名,无风流之实。与那些飞扬不羁的诗人相比,他就是一个异类,但把观察的目光扩大到大千世界的芸芸众生,那些诗人才是异类,而韩翃只是一个更有才华的普通人,所不同的是,他因为那首著名的诗改变了命运,不可避免地被划入诗人阵营。这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但有一点总会让我们感慨,翻开唐诗,阅读满目琳琅的佳作,遥想风流潇洒的诗人,这首诗和他的作者,就像汉宫蜡烛燃烧时飘散的一缕轻烟,在烛光的映衬下,悠然而孤独地飘荡在历史的天空。
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
日暮汉宫传蜡烛,青烟散入五侯家。
韩翃,字君平,南阳(今河南南阳)人,唐代诗人。韩翃一直在军队做文书工作,擅长写送别题村的诗歌,与线起诗人齐名。时称“大历十才子”之称。天宝13年考中进士,宝应年间在淄青节度使侯希逸幕府中任从事,后随侯希逸回朝,闲居长安十年,建中年间,因为一首《寒食》而被唐德宗所赏识,晋升不断,最终官至中书舍人。韩翃的诗笔法轻巧,写景别致,在当时传诵很广泛。
幽云十六州到底是什么地方,北宋为什么一直想要收复这个地方
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学过历史的都知道幽云十六州又称燕云十六州,是后晋儿皇帝石敬瑭割让给契丹的。当年石敬瑭为了夺得天下,请求契丹出兵帮助自己,就以割让燕云十六州为筹码,至此几百年后燕云十六州一直被北方游牧民族掌握,直到朱元璋北伐元朝才使燕云十六州回到汉族手中。那么燕云十六州到底是哪里呢?为什么北宋一直想收回这个地方?
"燕"是今北京,:“云”是今山西大同,燕云十六州大抵包括今天的河北,山西北部和北京,天津,这里自古以来是中原王朝阻挡北方游牧民族南侵的主要屏障。看地图你就会很明白了,燕云十六州基本上就是在长城一线,过去长城向南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天险了,北宋想要收回这个地方就是想能够防止北方游牧民族南侵。要知道北方游牧民族都是擅长骑射的民族,他们都会有比较厉害的骑兵,没有了易守难攻的燕云十六州,大宋的步兵在平原地区就是骑兵的活靶子。这就是为什么北宋一直想收回的原因。
但是,北宋只从赵匡胤杯酒释兵权以来重文轻武,所以一直没能收回,相反北方游牧民族由于向南没有任何阻挡,随时可以进攻中原地区。北宋也采取了一些措施,比如在边界种树用来抵御契丹,可是效果并不好,反正一直被契丹欺负。后来金朝起来了,甚至把北宋都灭了。最后,还是朱元璋厉害,明朝的建立,终于燕云十六州又回到了汉族人手里,朱棣甚至直接迁都北京,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这样大家就明白燕云十六州的重要了吧!
幽云十六州是华北门户,区域范围大致相当于现在的河北、山西两省的北部,以及北京和天津,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北宋一直对辽国占据此地耿耿于怀,总想出兵收复。至于原因,大致上有两点。
第一、巩固国防
幽云十六州可以分成两块区域,即山西北部地区和河北北部,分界线是太行山脉。西边的山西北部差不多就是今天的大同市和朔州市,因为地处雁门关以北,所以也叫雁北地区。而东边就是一望无际的华北平原,从燕山山脉一直往南到黄河边,除了有几条流量大不的河流之外,没有其他的阻碍。
后周时期,周世宗曾经夺回了幽云十六州的莫州和瀛洲。宋辽澶渊之盟签订后,两国约定以白沟河为边界,当年被后周夺回的莫州和瀛州就归了北宋。所以,实际上北宋是占据了幽云十六州的其中两个州的,辽国占据了另外十四个州。并非所谓的十六州都在辽国手里。
不过尽管如此,北宋在北部的防御压力还是很大的。这一点在地图上看得很明显。
地图中很明显得可以看出,宋辽边境从渤海到太行山脚下,全部是大平原,没有任何天然地理的阻碍。
当然了,华北平原有几条河。不过这些河流的流量很小,冬季都会结冰。因此宋辽虽然以白沟河和滹沱河为界。但其实这两条河流没有任何抵挡作用。辽军只要选在冬天时节南下,就可以在宋辽边境上的任何一个位置突破,然后一路南下攻打开封。
面对这种严重不利的局面,北宋选择放弃一线防御,把兵力全部压在第二道防线,也就是真定、中山及河间三座堡垒。
然而,这三座堡垒看似有用,其实也是屁用没有。原因很简单,三座城池间隔太远,无法做到真正的相互照应。辽军在如此开阔的地形作战,只要围而不歼,利用围点打援的战术,耗也能把宋军耗死。
历史上的澶渊之战、金灭宋之战,都是这种战术逻辑。只要辽军或金军突破宋军的前两道防线,立马就可以杀到开封城下,吓得宋朝皇帝不要不要的。
所以北宋对夺回幽云地区,利用地形优势防备北方民族南侵,有着非常强烈的意愿。
并且,北宋也不需要夺回整个幽云地区,只需要拿回幽州附近的七个州即可。因为长城在山西北部分为内长城和外长城,宋辽边境是内长城。所以即便不拿下云州附近的外长城,宋军也可以利用内长城防御辽军。
因此,宋朝并不需要完整的幽云十六州,只要能拥有华北平原上的七个州,利用燕山山脉的地形,就能使华北平原的边防压力骤然减轻。(不明白的看上图)
第二,转移国内矛盾
其实,北宋真正想收复幽云十六州,并且真正有具体计划的皇帝只有三个:宋太祖、宋太宗、宋徽宗。
这三个人收复幽云的策略还不一样,宋太祖是想花钱赎买,如果赎买不成,就再招募勇士强行收复,结果还没实行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宋太宗是想利用灭北汉之余威,亲率大军强行收复。后来又强攻了一次,两次都失败了;宋徽宗是想利用金灭辽之机,趁机收复,结果就这还打不赢辽军的残兵,最后是借金兵之手才收复幽云。
至于其余六位皇帝,压根没有收复幽云十六州的计划。
也就是说,北宋真正有点血性,敢跟辽国硬钢的皇帝只有两个,即太祖和太宗。其余的皇帝嘛,说他们是和平主义者也好,孬种也罢,反正都不敢跟辽国硬钢。
那么,为什么不敢跟辽国硬钢呢?又还要嚷嚷收复幽云十六州呢?
因为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中原之外的游牧民族的文明程度也越来越高了,几乎可以跟中原王朝平起平坐。
在汉、唐时代,匈奴、鲜卑、突厥都是很落后的民族。即便白送给他们幽云十六州,他们也站不住脚。比如隋末天下大乱时,如果突厥想占据幽云,就凭当时那种天下大乱的局面,谁能挡住突厥占据幽云?
李唐先向突厥借兵,后向回纥借兵;但是这些游牧民族都也没有提出割地的要求,都只是满足于美女钱财。这说明当时的那些游民民族的统治能力和文化水平是很弱的。即便白送幽云给他们,他们也不敢要。
但是到了北宋,情况就变了。辽国治下的幽云十六州搞一国两制,并不比中原宋土要落后多少,也是生产力比较先进的地区。这表明辽国的统治水平在学习中原的过程中,逐步追赶上了中原的水平。
契丹人的这种进步,宋朝方面看到没有?很显然,从太祖想花钱赎买就可以看出,他是看到了。硬钢的难度很大。因此,所谓宋朝想收复幽云,其实根本就是在制造舆论,转移国内矛盾。并不是真正想收复幽云。
宋朝从宋仁宗开始,国内三冗问题严重。早年有范仲淹主导的庆历新政,后来又有王安石的变法。政客之间打来打去,老百姓折腾得是苦不堪言。为了转移注意力,让大家不要对现状不满,不要骂当朝皇帝,北宋那帮人对幽云十六州问题是反复炒冷饭。隔一段时间就拿出来造势,把北宋自身造成的矛盾怪罪到石敬塘头上。把今天之现状,怪到一个咽气了一百多年的人的头上。
然而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幽云的问题并不在于北宋开国的时候就丧失了幽云。如果北宋强大,辽国弱,北宋自然能收复幽云,并且还能把辽国按在地上一顿猛揍。但问题就在于,北宋自己一身的毛病没办法解决,军队也没有战斗力(想要有战斗力就要对武将放权),拿下幽云那是痴人说梦。
所以,幽云十六州到底重要不重要呢?从战略角度来说,当然是重要的。
但是对于北宋皇帝来说,幽云地区的战略价值未必就有那么重要。因为要收复幽云,靠北宋军事体制之下的军队是不行的,必然要给武将适当的放权,让武将自由发挥。比如北宋西军就是如此,适当的放权后,打得西夏不要不要的。
然而,辽国不是西夏。北宋若要收复幽云十六州,那无异于就是跟辽国全面开战,无异于就要给全国的武将放权。如此一来,北宋的立国政策就会受到动摇,又会出现新的内部问题。
所以,两害相权取其轻,宋朝皇帝宁愿不拿回幽云也不愿意提高武将地位。但是皇帝又不能跟文人士大夫明说不要幽云了,因此幽云问题在北宋就像隔夜现饭一样,内部有矛盾了就拿出来炒,借幽云转移注意力。
后来北宋灭亡,南宋偏安江南。别说是幽云十六州,连山东、河北、河东、关中也一起打包丢了。那个时候的宋朝文人谁还提收复幽云十六州?能收复河北都是大功一件,结果也是在打嘴炮,根本没有具体落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