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圆缺和叶天纵的故事
《楚圆缺和叶天纵》是一部虚构的爱情故事。
楚圆缺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善良、勇敢而乐观。她过着平凡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她无意中救了一名叫叶天纵的神秘男子。叶天纵是一个神秘而富有的商业奇才,他有着高大的身材和迷人的外貌,但却对世人保持着冷漠和疏离。
缘分让他们在一次偶然的相遇中相识,从此展开了一段美丽而伟大的爱情故事。叶天纵被楚圆缺的善良和勇气所吸引,慢慢地他把自己的内心世界展示给楚圆缺,两人之间的感情逐渐升温。
然而,他们的爱情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叶天纵的家族是一个有着深厚背景的势力,他们不同于普通人,有着自己的使命和责任。叶天纵被卷入家族的纷争和权力之争中,为了保护楚圆缺的安全,他选择暂时分离。
但是,他们的爱情没有因此而减退。楚圆缺时刻牵挂着叶天纵,而叶天纵也无时不刻惦记着楚圆缺。他们经历了很多艰难和磨难,但仍然坚信彼此的真爱可以战胜一切。
最终,叶天纵成功解决了家族的问题,他们终于能够重新走到一起。他们的爱情故事以他们相拥在一起的画面结束,展现了他们对彼此的坚持和爱情的力量。
柳永,李清照,辛弃疾,苏东坡等文人的诗词,你最喜欢谁的
柳永,李清照,辛弃疾,苏东坡等文人的诗词,你最喜欢谁的?
柳永、苏轼、李清照、辛弃疾,这四个人在时间上正好成为一纵列,是宋朝两个分段(北、南)的杰出文学代表人物。
宋朝的代表文体是词牌,这四个人,都是宋词上的大人物,所以在词牌上的文艺欣赏我们可以一作比较。但是题主说的是“诗词”,因为宋代诗词分野和诗词合流是明显的,但是诗词别是一家之说又是大多数文人共同的认识,所以我们要分开来看。
诗的成就
对于这四位词牌大家来说,诗都不算是顶尖。特别是柳永和辛弃疾,可以说是乏善可陈,基本没有流传得广的诗作。
苏轼的诗代表了宋诗说理、孤清的思考特色,得益于学识渊博如海,他的诗在宋朝这个小高峰中能够触碰到天花板,但是相对于他在散文、词牌、书法、国画其他方面的开创和建树,算是最为平常的一个方面。
我们大概能记住的苏轼的诗,就是“只因身在此山中”,“春江水暖鸭先知”,“春宵一刻值千金”,“一树梨花压海棠”,但是这些脍炙人口的诗句,对诗歌史和文学史除了丰富之外,还有没有其他更高的到达?能不能作为标杆?很难。
而李清照的诗虽然有完全不同于她词作的豪迈大气,如“死亦为鬼雄”,“ 气吞江城十四州”等,但毕竟数量少,创作重心放在拿手的词牌中,诗歌成就也就点到而止。
这也和诗歌格式逐渐固化,文人表达更趋向浪漫自由的词牌有关。整体来说,宋诗虽然在说理表达上另辟蹊径,别开生面,但是创新、发展远不如唐朝。
所以对于上面这四位的诗的欣赏,也就仅限于苏轼、李清照前面所列几句的诗。相对而言,诗就可有可无,词牌才是重头戏。
词的成就
所谓唐诗宋词,成为宋代之代表文学,词牌的成长、高峰、规范、平静都在南北两宋完成。正像诗在初唐成长、盛唐绽放、中唐发散、晚唐沉静,词牌走过的路,和唐诗一模一样。
奉旨填词柳三变
柳永在北宋初,他对词牌最大的作用是开辟了长调格式,让晚唐五代流行的小令从形式上突飞猛进的壮大,得以用来详细叙事和丰富抒情。而他的词牌特色,虽然我们今天在课本上学到的大多是凄婉的爱情表达,但实际上他有大量的欢场之作,使用民间喜闻乐见的意象和词语,为声色犬马增添感官刺激。
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流俗,用李清照的话来说,就是“语出尘下”。
经过时代的挑选、我们今天喜欢、看重的是柳永对情感的细腻描写,要学习的也是这种观察入微的角度和详尽表达的手法。
去芜存菁,是适合柳永词的欣赏态度。
开天辟地苏东坡
苏轼对词牌站上时代文体,得以与唐诗并驾齐驱的功劳是巨大的。但是苏轼对词牌的作为是基于个人性格和文学功底,其实和对诗的态度是一样的。不一样的是,诗歌已经雅化,而词牌的题材局限,还没有人尝试着打开。
苏轼走出了词牌上的第一步。不论是有心,还是无意,客观的贡献是第一位的,也正因为如此,才有后来叶梦得、张孝祥、辛弃疾等人对豪放派词风的追随。
他的词牌特色就是“以诗入词”,不但在题材上对词牌作了天地拓宽,万物万事皆可入词,在表现手法上也把诗的高雅、诗的放达、诗的豪情都放入了词牌之中,打破了柳永传下来的婉约词风。
苏轼最重要的是打开了词牌的选材内容,真正开阔了词牌的书写空间,并非只是开创了“豪放派”这么简单。可以写豪放,也可以写婉约,在词牌创作中第一次给了文人们选择的权利——用我们今天的话来说,怎么选不重要,有得选才重要。
这种选择的权利,我们今天称之为“自由”。
同样的,我们今天在课堂上大多学到的都是他“豪放派”的作品,实际上苏轼的词作中,豪放类的不过十分之一罢了。他的婉约词同样动人心扉,感人至深,如“明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被动爱国李清照
在词牌史上起到关键作用的三个人,柳永、苏轼、周邦彦(词中老杜),这都是在体式、题材上做出突破或者集大成的人。而在此之外,大量的北宋词人都是按照这三位开拓的路线、风格走下去,不过文采各异,精彩纷呈。
李清照,就是值得大书特书的一位,更何况是一位女性词人。
她的人生和作品,大家太熟悉了,就不赘述了。前半生美好幸福,后半生国破家亡,一生才情,既有妮侬女儿态,又有老病哀愁身。喜欢美好情怀的,看她衣冠南渡之前的作品,会心生艳羡,举目全是小星星;喜欢悲伤消磨的,看她流离失所之后的作品,会心有戚戚,满眼都是寒凉重。
“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是她早期代表作,读来嘴角留香,让人情不自禁地微笑。“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是她后期作品,读来字字如雪,寒冷透骨。
客观来说,文采是一流的。但是李清照处在南北宋之交,前面有苏轼大开词牌选题之门,又有周邦彦整理所有词牌规制,她在这个时期,却囿于女性的身份,对词牌的发展做出了《词论》的总结,对“诗词合流”唱起了反调,提出“词别是一家”的理论。
当然,她并不反对苏轼的“豪放派”,而是认为词的本性就是婉约,同时对音乐的附着性非常强,她觉得苏轼在开拓题材的同时,用诗写词的手法打破了词的音乐性,所以称之为“句读不葺之诗尔,又往往不协音律”。这是基于她个人认识局限提出的论调,但是在当时是主流看法,同时也影响了南宋末年直到元明清的词牌创作。
李清照的词很唯美,读起来有柳永的感觉。说得更细致一点的话,李清照的词虽然和柳永一样婉约,但是格调要高一些,实际上这是不同于柳永的一条路子。柳永走的是民间路线,而宋初另外有一条,就是从南唐闲相冯延巳、后主李煜传下来的,以晏殊、晏几道、欧阳修为主力的词牌风格,我们称之为“晏欧派”。
而李清照,正是词牌往豪放、婉约齐头并进路上一次“晏欧派”的回光返照。
那为什么她写得非常好,但都是生活小调调,我们却称之为“爱国词人”呢?因为她经历了那段最惨烈的时期,她的作品虽然只反映她自身的生活,但在无意中契合了当时代大部分老百姓的形态,同时家国之恨也是普通老百姓所能体会到,并且需要表达的。而李清照作为一个词人,她有能力,也做到了这种时代共情的表达。
宋词之龙辛弃疾
辛弃疾的奇特经历,造就了他在词牌创作上无人可以并肩的高度。他是个真正了不得的人物,是那种“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的人,可是时不我予,南宋王朝偏安一隅,无心也无力重整河山,空留下许多遗憾。
辛弃疾和李清照不同,他没有经历衣冠南渡,却是北人南投。按照当时的地域划分,他是个金地的汉人,在起义中投奔南朝为官,一生积极推动北伐,奈何官家没有北向之志,郁郁而终。他是个家学渊源之人,但又是武将出身,并有单枪匹马杀入敌营的光荣事迹。南朝为官,却深受排挤,既有武人北向的志愿和行动,却不得不困于求和的大势。
所以他的作品,既有武官的豪气,又有文官的隐忍,既有侠客的情怀,又有诗书的浪漫。大气与阴柔的性格他都练就,豪放与婉约的两种词风在作品中互相兼容,北人的风俗习惯、文化教育和后来多年在南方生活,各种环境融合,各种文化交流,让他的写作表现方式也是融会贯通,不拘一格,形成了豪放中有细腻,婉约中有旷达的特有风格。
苏轼开创豪放派,像《密州出猎》就豪情天纵,婉约词如《十年生死两茫茫》就哀怨断肠。也就是说苏轼的两种风格是并存的,但是相对孤立的。
而辛弃疾的词,打通了任督二脉,在同一首作品中,可豪放、可婉约,刚柔相济,五光十色。《词则·闲情集》中说:“艳语亦以气行之,是稼轩本色也。”
辛弃疾的代表作很多,个人最喜欢就是《青玉案·元夕》: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艳光四射,却暗藏悲伤涌动,文辞流美,却依旧气宇轩昂。
当然还有非常多的其他代表作,这里就不举例了。
如果不以词牌发展变革命为依据,只看作品文艺水平,宋词第一人,非辛弃疾莫属。
而站在宋词的最高峰,自然是中国词牌史的顶峰了。
柳永、苏轼、李清照、辛弃疾四人作品各有特色,最喜欢谁的,其实是要排除读者心境这个波动因素才能区别的。仅从文艺创作水平来说,毫无疑问,从诗的角度来说,苏东坡第一;从词的角度来说,自然是辛弃疾第一。
当然,这也跟辛弃疾时代最晚有关,毕竟文采天生,这几人都是一流,但是社会人文环境,国家政权流替,仕途波澜曲折,人生颠沛流离,都会对每个人的作品风格产生巨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