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史的长河中,总有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事件,其中一件发生在我所在县城东边五里的地方,那里曾经有个被称为五里墩的大土堆,据说这是古代的点将台,过去,这里是个重要的交通要道,不仅连接着县城,也是通向湖北乃至武汉的必经之地,早年间,这里曾有个凉亭供行人休息,但随着集体经济发展,凉亭逐渐废弃。
进入70年代,随着大规模的植树造林,植被恢复,我们县重现了狼群出没的现象,尤其是五里墩地区尤为严重,单身汉刘广明,那时大约三十岁,因为一次事故失去左手,再加上两年前来世的父亲,母亲带着弟弟改嫁给同村的单身男子,为了帮助他独立生活,生产队在五里墩搭建了两间茅草屋,开了个小茶摊,刘广明性格内向,失去亲人后更加寡言,靠着卖茶,他勉强能维持生活,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茶摊旁,很少回离此一里远的村庄。
那段时间,狼害频发,甚至有村民发现一只被狼咬掉的手,大队发出警示,夜晚出行需结伴,尽管有人担心刘广明的安全,但他相信“虎不食素,蛇不无故咬人”,认为遭遇狼的都是前世有过亏欠的人,他坚持留下,虽然生活艰辛,却乐得清静,狼患未减,短短三年内,就有七个当地人以及外县过客失踪,有的只剩下头发和破损衣物。
1974年8月的一天,当村民们在五里墩附近的田里收割稻谷时,正值酷暑难耐,队长放下镰刀,拿着水桶去刘广明的茶棚取水给大家喝,当他来到茅屋前,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感到非常奇怪,进门后,队长震惊地发现刘广明已经变成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如同脓液般瘫倒在床前,显而易见,这是狼造成的,只是它们并未将尸体带走,刘广明的家人只能将他草草地放入薄棺,埋葬在附近。
次年,大队命令拆除这两间茅屋,声称是为了消除所谓的“资本主义尾巴”,用来种植红薯,在拆除过程中,有人意外地在茅屋后的草堆下发现一块大木板,移开之后竟然露出一个地窖,大家猜测这是刘广明用来储存食物的地方,正准备填埋时,大胆的刘四虎坚持下去查看,结果,他惊恐地发现地窖里全是人类的骨头!
此案迅速引起县里的重视,经过调查,共发现七具尸骨,其中有四具不完整,两具右手缺失,在尸骨旁边的一个小洞里,找到了一个装有发霉钞票的黑色塑料袋,金额高达四千多元,在当时堪称巨额财富,这些钱据证实是刘广明所有,是他1971年因参与水利建设作为劳模获得的奖励,证据指向刘广明可能就是凶手,之前的狼吃人事件不过是他的谎言,以此掩饰罪行并误导警方。
刘广明本人是如何遇害的呢?警方决定开棺验尸,但由于时间已过去了近一年,初步检查显示,刘广明头部遭受重击,属于他杀,可是,凶手是谁?为何杀人?一种推测是刘广明在试图杀害第一个人时被对方反击致死,随后凶手逃逸,由于害怕暴露,未报警,但这个人的身份至今未知,案件仍是一团谜。
至于刘广明犯罪的可能性极高,动机何在?为何拥有大量现金却不消费,甚至连体面衣服都不买?这些疑问仍然让人费解,他的财产用途和行为模式同样引人深思。
让我们暂时从这段沉重的历史中抽身,聆听一首轻松的儿童歌曲《小朋友》吧,它或许能带给我们一些简单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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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
用黑白看整个世界 最单纯颜色绿草地 天蓝色 纸飞机过小朋友奔跑简单很快乐
手牵手晃晃一直走 没回头 忐忑黄气球 桔风车 彩色糖果云淡风轻触摸就叫我小朋友
只想是小朋友 至少还坦白勇敢执着 执着就叫我小朋友 还是那小朋友
计算器不会快乐 越长大视力变越弱 朦上了灰色 分不明 看不清 因为生活慢慢会少了感动和儿歌
钢琴依旧是黑白色 没犹豫 罗嗦弹琴话 唱情歌 没放弃过纯粹的活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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