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款游戏以其简单的操作和令人上瘾的设计,成为许多人减压的途径之一。
在妇产科领域,有些故事确实颠覆了人们的观念,比如下面这个令人大跌眼镜的经历:
我遭遇了一场堪称奇幻的事件,事情始于助产士急切的召唤:“医生,快来,快点!”午休期间,我犹如弹簧般跃起,直奔产房,因为这样的紧急呼叫不容迟疑。
产房门外传来阵阵尖叫,我奔跑的脚步愈发急促,只见一名孕妇蜷曲在产床上,双手紧握床沿,痛苦地喊道:“好痛,我没怀孕,肚子长脓!别逼我!”助产士尽力安抚:“好的,你不怀孕,我们会帮你检查并移除脓肿,可以吗?”
但她依然固执地拒绝配合,腹部一道疤痕仿佛剖腹产的痕迹,我询问详情,并要求连接心电监护仪。“120救护车送来,无家属,无产前记录,发现胎头显露,孕期不明。”护士报告。
我轻拍她的肩膀,试图以最温暖的语气交流:“请问您叫什么名字?这里是医院,我们会全力帮助你,你可以信任我们,与我们合作吗?”她并未理会我的关怀。
护士们温和劝说,却收效甚微。“你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吗?宫口已全开,若不配合生产,孩子会有窒息风险,这等同于谋杀!你有剖宫产的疤痕,如不配合,子宫可能破裂,甚至危及生命!”助产士严肃警告,但仍无效,她侧卧且双腿紧闭,还踢到了一位助产士。
众人合力也无法分开她的双腿,那种力量让我深感人力有时尽。“别损坏那张价值五十万的床,否则后果自负!”助产士的一席话,出乎意料地奏效,她虽未完全松手,但总算不再紧抱床沿,只是双膝依旧紧锁。
作为年轻医生,我知道自己需采取行动:一是联系新生儿科医生待命,以防孩子随时降生;二是判断孕妇可能患有精神疾病,请求上级医师指导,考虑疤痕子宫的并发症;三是因患者无家人陪伴,立刻联络医院管理层和医务部,寻找家属或报警事宜。
主任随后赶到,对孕妇进行镇定处理,她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尽管并未完全放松,但六人足以将她压制,与此同时,建立了静脉通路,做好应急准备,并联系家人,确保婴儿安全分娩,尽管麻醉下,孕妇仍力大无穷。
“孕妇的丈夫来了,他在产房外!”儿科医生匆匆报告,主任似乎松了口气,终于有人承担责任。“但他表示不想留下这个孩子。”他又补充道。
大家默默无声,似对此早有预料。“无论是否愿意,孩子必须出生,不能滞留在体内!让丈夫进来陪产吧!”主任果断下令。
丈夫穿上防护装备进入,接手了助产士WW的工作,牢牢固定住妻子的头部和肩膀,WW本是休假,恰巧探望亲友,却毫不犹豫地加入救援,所有人密切关注产程,同时防止孕妇失控,维持体位,主任则询问丈夫详情。
“我们现在分居,有个十岁的孩子,正在上小学,我月收入仅两千多元,肯定无力再抚养另一个孩子。”丈夫冷静陈述现状。
“你们领过结婚证吗?目前同住吗?”主任追问,孩子的身份问题至关重要,毕竟后续可能涉及高昂的治疗费。
“结婚证自然是有的,但我们现在分房睡,我们无话可说,一开口就会争吵,她多年没外出工作,只在家做饭,全家靠我支撑,她花钱如流水,连婚戒都卖了。”丈夫无奈道。
“这是第几次怀孕?你们有性行为吗?她平常的精神状态怎样?”主任继续询问。
“十年前在老家剖腹产生下了儿子,两年前来这里做了两次人流,我们很少同房,基本不交流,不清楚她的精神状态。”丈夫略显不悦。
即便宫缩让她狂躁不安,手舞足蹈,众人合力才勉强分开她的双腿,最终,一个健康的女婴顺利诞生,婴儿的啼哭让大家松了口气,孩子安然无恙!
然而丈夫依旧坚持无力抚养。“你知道遗弃婴儿是违法的,构成犯罪吗?”我忍不住激动地质问,尽管自己对法律细节并不清楚。
双方陷入沉默,助产士轮番劝说,强调孩子的可爱和未来的希望,但丈夫只说自己处境艰难,儿科医生提议婴儿转入儿科,却被拒绝,婴儿衣物由助产士匆忙准备。
历经漫长的事件,病历仍未完成,为获取完整病史,我再次询问孕妇,她居然清晰回答了月经周期、怀孕历程、过往病史、地址、联系方式和身份证号。
至于她精神状况如何,或许唯有专业精神科评估才能揭示真相,我们只能感叹这个家庭的困境难以理解,更难提供援助。
临走前,孕妇还不忘抱怨助产士:“这么热的天,给孩子盖这么多,你不怕捂坏了吗?”我想起了她刚才紧夹双腿的情景,却不敢回应。
那尖叫的画面在我脑中挥之不去,需要时间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