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中国文化精神与写意精髓的中国人画的画,还是中国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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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画的画,如果离开了中国文化精神和写意精髓,就不能被称为中国画。中国画是以中国文化为基础,注重表达意境、情感和思想的绘画形式,具有独特的审美价值和文化内涵。只有在中国文化精神和写意精髓的指导下,才能创作出真正的中国画。

离开了中国文化精神与写意精髓的中国人画的画,还是中国画吗?

一个民族的文化意识哲学思想,是一个民族艺术发展的根源,同样,中国画离开中国文化精神与写意精髓就不是中国画,充其量只是山水人物画,因为中国画有独特的内涵和魂。

只有坚持正确的文化立场,才可能正确地认识和理解中国画,中国画是以中国文化和哲学为基础,而西画是以自然科学为基础,由于基础不同,两者在艺术精神、造型观念、风格特征、观察方法、表现手法、绘画语言等方面产生很大差异性,要想学好中国画,就必须深入认识和理解中国画的本质和它自身内在的规律性。

中国几千年来,以儒教为中心,但促成中国艺术之发展和孕育中国艺术之精神的应该是道家思想,士大夫之崇尚自然,应该相信是山水画发达之原因,同时也是道家思想发展中之美景,中国人如果永远不放弃山水画,中国人的胸襟永远都是阔大的。

中国画的“文”化特质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已然基本确立,在唐宋之间得以发展,其中也因绘画理念及其造型方式的不断完善而越发显得“文”气,传承了其文人血统。

非写实性是中国画的重要特点,中国画注重神韵,认为形次之,神为上,以黑白为辩证关系,以水墨线条围标想形式,注重神韵,意静,这种写意特征古来有之,我们从唐宋以前的画迹即可知晓,这种特征唐宋之后更甚,五代荆浩处荆浩提出的“度物象而取其真”的造型理念,使中国山水画真正确立了区别于西方风景画写实法则的“写真”理念,和人物画的“形神相亲、表里俱济”的描绘手法相得益彰,共同构建了中国画的写形体系。

对作品内在气质的发掘亦是中国画的一大特点,北宋文人画的重要倡导者苏轼在一段有名的画跋中写道:“观士人画如阅千里马,取其意气所到,乃若画工,往往只取鞭策皮毛槽枥刍秼,无一点俊发,看数尺许便倦。”他认为士人画重意气,而画工画只取形似而已,这种品评角度对中国画的创作产生了重要的影响,苏轼时代勃兴的文人画原本只在花鸟画领域内,在笔墨情趣越来越受到重视的进程中,早有此意的山水画创作也便顺理成章地纳入了文人化进程的大潮,稍后,南宋的梁楷等人在人物画领域也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尤其是《泼墨仙人图》,令人一瞻难忘,这些都令中国画充满了文人意趣。

到了元代,文人画大盛,缘情之风在画坛占据了明显优势,中国画的创作亦不可避免地受到了缘情思想的渗入,山水画史上负有盛名的元四家都有这方面的倾向,黄公望称自己作画不过“游戏而已”,倪瓒说自己作画是“聊以自娱”、“抒胸中逸气”,吴镇说自己作画是“适一时之兴趣”,他们的这种创作心态对后世山水画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值得一提的是,尽管倪瓒说自己的画作不过是“逸笔草草”,但我们从他的画面上看不到任一笔“草草”为之的痕迹,他们对于画面形式、笔墨语言的追求仍然是精益求精的,甚至在前人的基础上更加地精谨和严密。

明清以来,随着资本主义因素的萌芽和意识形态领域中“童心说”、“性灵说”、“言情说”的出现,文人画中的缘情因素进一步发展为具有强烈个性的自我表现性质,艺术更担当了个性解放的重任,这一点在具体的画家那里得到了不同的演绎。“吴门四家”、“四僧”、“扬州八怪”等大批的画家在其艺术创作中各自呈现出了强烈的个性。

除了徐渭将“笔底明珠无处卖,闲掷闲抛野藤中”的失意苦闷付诸于写意花鸟的倜傥,八大山人在其作品中也一再演绎其“墨点无多泪点多”的苍凉悲愤,有人将他们的艺术看成是发泄个人愤懑、不满之意的牢骚诗画,也是不无道理的,这种以画为意、借画抒怀的手段亦可看作是文人心性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中国画在中国人心目中占据着很崇高的地位,它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哲理内涵,不可能是纯技术的表现,更是民族文化精神的体现,中国民族精神的三大支柱是“儒、释、道”文化,这样的民族文化精神决定了中国画必然既不拘于客观物象,也不限于个体世界,而是在“技进乎道”“技道统一”中,以大道至简的表现形式完成主体精神的高扬和自由,中国画很重要的观念就是写意精神,写意精神不仅是中国画的精神,也是中国文化的精神,这种精神是跟中国文化“天人合一”的“形从意”、“法从意”艺术法则、尊重个体生命的哲学精神相统一,中国画另有一种精神便是民族精神,中国画重人品,重修养,并重节操。

写意精神是中国画的核心精神,中国画不管是工笔还是没骨、小写意、大写意等画法,其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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