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愚人之心也哉,沌沌兮”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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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沌沌兮"这个短语出自中国古代文学作品《楚辞·离骚》。原文是:“灵修之药苦且长,又伤其口。混沌之药甘且缓,又伤其肠胃。”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对精神世界来说,灵修的药物虽然味道苦涩并且需要长时间服用,但是它可以滋养人的身心,使人更加健康和聪明;而对身体来说,混沌的药物虽然味道甘甜并且需要慢慢品味,但是它可以帮助消化系统的正常运作,使人更加强壮和健康。这个句子形象地描绘了人们对两种不同药物的不同看法和感受。

“我愚人之心也哉,沌沌兮”是什么意思?

《道德经》第二十章,“我愚人之心也哉?沌沌兮”,是说,在别人看来,我的内心淳厚质素,朴实无华,不过一个愚笨之人罢了,如同天地尚未剖判之前的样子,浑浑沌沌的。有大智慧的人,谁会卖弄小聪明呢?他们都是深藏若虚,一副大智若愚的样子。

“我愚人之心也哉,沌沌兮”是什么意思?

宁处污渎 不就楚相

【版本】

本句, 楚简本缺失,帛书本作“我愚人之心也,湷湷呵”,河上公本、王弼本、傅奕本均作“我愚人之心也哉,沌沌兮”。湷湷、浑浑、沌沌,都是愚人貌,义通。本文从帛书本,即“我愚人之心也,湷湷呵。”

“我愚人之心也哉,沌沌兮”是什么意思?

鹰击长空 鱼翔浅底 天地万类 竞为自由

【释义】

“我”:自称,自己。会意字,从戈,本义是一种有长柄和三齿锋刃的武器。从甲骨文起,借指第一人称代词,多为殷商的自称,如“我受年”、“我伐羌。”《说文》:“我,施身自谓也。”《广韵》:“己称也。”《易经˙观卦》:“观我生。”《孟子˙尽心上》:“万物皆备于我矣。”《庄子》:“今者吾丧我”,“吾”与“我”,义同,用法不同,“吾”不作宾语。

“愚”:愚笨,这里指有大智慧的人,不卖弄聪明,表面上看起来很愚笨,即“大智若愚”。愚,会意字,从心,从禺;禺,猴属,兽之愚者。《康熙字典》:“戆也,闇也,蒙也,昧也,蠢也,钝也,愗也,滞也,固也,蔽也,冥也。”《荀子˙修身篇》:“非是是非之谓愚。”戅(zhuàng),愚蠢,侧重于迂直、不知变通。

“心”:内心。《说文》:“人心,土藏,在身之中。象形。”《释名》:“心,纤也,所识纤微无不贯也。”《荀子˙解蔽篇》:“心者,形之君也,而神明之主也。”《礼˙大学》:“总包万虑谓之心。”《诗经˙小雅˙杕杜》:“日月阳止,女心伤止。”

“湷”,浑沌无知的样子。古通“浑”,淳厚质朴。《切韵》:“浑,浊也。”《列子˙天瑞》:“浑沦者,言万物相浑沦未相离也。”此处是指人的淳厚、质素、朴实,无知无欲、不通世事的样子。

“沌”:会意字,从水(氵),篆书之形像一道水流,表示水不流畅;从屯,屯有聚集、阻塞义;屯兼表声。本义是水不得流畅,引申为混沌,形容不通世事、无知无识的样子。

“我愚人之心也哉,沌沌兮”是什么意思?

池鱼有食虽觉好 一入刀俎悔无及

【简评】

北宋˙司马光《资治通鉴˙周纪》有云“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兼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可见圣人德才全尽,愚人德才兼亡。圣人自谓“我愚人之心也哉?沌沌兮”,不过是在名利诱惑之下,不会利令智昏,在“昭昭”、“察察”的“众人”看来,如同“愚人”而已。

《史记˙老子韩非列传》称,“楚威王闻庄周贤,使使厚币迎之,许以为相”,可谓名利兼收的“大宠”,不料庄子却“宠辱不惊”,笑着对楚国使者说:“千金,重利;卿相,尊位也。子独不见郊祭之牺牛乎?养食之数岁,文以文绣,以如大庙。当是之时,虽欲为孤豚,岂可得乎?子亟去,无污我。我宁游戏污渎之中自快,无为有国者所羁,终身不仕,以快吾志焉。”重利、尊位,这种为“众人”所无限向往的物事,为何庄子却“视之如粪土、弃之如敝履”呢?庄子不过是看透了这名利背后,任人摆布、生死不测的代价罢了。这世间,人情最难还;在庙堂,生死在帝王。拿人钱财,必然受制于人;受人宠幸,必然屈居人下,生死决于人手,戒惧吗?所以,庄子宁可选择自由。

一梦黄粱化蝶去 耳边清净无人扰

据《郑州志》记载,列子心胸豁达,贫富不移,荣辱不惊。因家中贫穷,常常吃不饱肚子,以致面黄肌瘦。执政的子阳派人给他送了十车粮食,他再三致谢,却不肯收粮。妻子抱怨他,他却说“子阳并不了解我,听了别人的话才送粮食给我。以后也可能听别人的话怪罪我,所以我不能接受。”一年后,郑国发生变乱,子阳被杀,其党众多被株连致死,列子得以安然无恙。不收粮食,饿的是肚子,外人都觉者是个大傻瓜;收了粮食,丢的是性命,外人方觉得是大智慧。和利令智昏的“众人”相比,圣人参透大道,洞察先机,居安思危,从容地规避了未来的危咎而已。

三国蜀主刘禅,大兵压境之下,干净利落地投降了,被封为“安乐公”,得以寿终正寝,世人多责其投降之迅速,又岂知大势所趋之下,刘禅投降,保全了千万蜀国百姓,是对是错,后人又如何能够说得清楚呢?也许刘禅便是真正的“大智若愚”了。为政如此,居家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不聋不痴,不做家翁”,“儿孙自有儿孙福,当糊涂时便糊涂”,又何必卖弄聪明,自讨没趣,惹人嫌弃呢?

列子御风 泠然善也

【本号文章均为原创。图片源于网络。】

韩非子列传?

《老子韩非列传》是西汉史学家司马迁创作的一篇文言文,收录于《史记》中。这是一篇关于先秦道家和法家的代表人物老子、庄子、申子(申不害)和韩非子四人的合传。

因限于篇幅,司马迁无法详细论述道家、法家的各个流派,故而只能选取其中最具代表性的老、庄、申、韩为其立传。

司马迁以老子“深远”,说其所贵道“虚无,因应变化于无为”,并将其与申、韩同传,勾勒出道、法两家嬗变传承之关系。又附庄子,盖看重其“沈洋自恣以适己”的修身处世之道,还特意列举楚威王聘庄子为相的故事。代表了道家“ 刑名法术系统和养生神仙系统”这两个系统 。司马迁的安排选取颇有见地。

司马迁将他们合为一传,代表了先秦汉初人们对道家与法家关系的重要看法。

作品名称

老子韩非列传

作者

司马迁

创作年代

西汉

作品出处

《史记卷六十三·老子韩非列传第三》

老子者,楚苦县厉乡曲仁里人也,姓李氏,名耳,字聃,周守藏室之史也。

孔子适周,将问礼于老子。老子曰:“子所言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其言在耳。且君子得其时则驾,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吾闻之,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是皆无益于子之身。吾所以告子,若是而已。”孔子去,谓弟子曰:“鸟,吾知其能飞;鱼,吾知其能游;兽,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为罔,游者可以为纶,飞者可以为矰。至于龙,吾不能知其乘风云而上天。吾今日见老子,其犹龙邪!”

老子修道德,其学以自隐无名为务。居周久之,见周之衰,乃遂去。至关,关令尹喜曰:“子将隐矣,强为我著书。”于是老子乃著书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余言而去,莫知其所终。

或曰:老莱子亦楚人也,著书十五篇,言道家之用,与孔子同时云。盖老子百有六十余岁,或言二百余岁,以其修道而养寿也。 自孔子死之后百二十九年,而史记周太史儋见秦献公曰:“始秦与周合,合五百岁而离,离七十岁而霸王者出焉。”或曰儋即老子,或曰非也,世莫知其然否。老子,隐君子也。

老子之子名宗,宗为魏将,封于段干。宗子注,注子宫,宫玄孙假,假仕于汉孝文帝。而假之子解为胶西王昂太傅,因家于齐焉。

世之学老子者则绌儒学,儒学亦绌老子。“道不同不相为谋”,岂谓是邪?李耳无为自化,清静自正。

庄子者,蒙人也,名周。周尝为蒙漆园吏,与梁惠王、齐宣王同时。其学无所不闚,然其要本归于老子之言。故其著书十余万言,大抵率寓言也。作渔父、盗跖、胠箧,以诋訿孔子之徒,以明老子之术。畏累虚、亢桑子之属,皆空语无事实。然善属书离辞,指事类情,用剽剥儒、墨,虽当世宿学不能自解免也。其言洸洋自恣以适己,故自王公大人不能器之。

楚威王闻庄周贤,使使厚币迎之,许以为相。庄周笑谓楚使者曰:“千金,重利;卿相,尊位也。子独不见郊祭之牺牛乎?养食之数岁,衣以文绣,以入大庙。当是之时,虽欲为孤豚,岂可得乎?子亟去,无污我。我宁游戏污渎之中自快,无为有国者所羁,终身不仕,以快吾志焉。”

申不害者,京人也,故郑之贱臣。学术以干韩昭侯,昭侯用为相。内修政教,外应诸侯,十五年。终申子之身,国治兵强,无侵韩者。

申子之学本于黄老而主刑名。著书二篇,号曰申子。

韩非者,韩之诸公子也。喜刑名法术之学,而其归本于黄老。非为人口吃,不能道说,而善著书。与李斯俱事荀卿,斯自以为不如非。

非见韩之削弱,数以书谏韩王,韩王不能用。于是韩非疾治国不务修明其法制,执势以御其臣下,富国强兵而以求人任贤,反举浮淫之蠹而加之于功实之上。以为儒者用文乱法,而侠者以武犯禁。宽则宠名誉之人,急则用介胄之士。今者所养非所用,所用非所养。悲廉直不容于邪枉之臣,观往者得失之变,故作孤愤、五蠹、内外储、说林、说难十余万言。

然韩非知说之难,为说难书甚具,终死于秦,不能自脱。

说难曰:

凡说之难,非吾知之有以说之难也;又非吾辩之难能明吾意之难也;又非吾敢横失能尽之难也。凡说之难,在知所说之心,可以吾说当之。

所说出于为名高者也,而说之以厚利,则见下节而遇卑贱,必弃远矣。所说出于厚利者也。而说之以名高,则见无心而远事情,必不收矣。所说实为厚利而显为名高者也,而说之以名高,则阳收其身而实疏之;若说之以厚利,则阴用其言而显弃其身。此之不可不知也。

夫事以密成,语以泄败。未必其身泄之也,而语及其所匿之事,如是者身危。贵人有过端,而说者明言善议以推其恶者,则身危。周泽未渥也而语极知,说行而有功则德亡,说不行而有败则见疑,如是者身危。夫贵人得计而欲自以为功,说者与知焉,则身危。彼显有所出事,乃自以为也故,说者与知焉,则身危。强之以其所必不为,止之以其所不能已者,身危。故曰:与之论大人,则以为间己;与之论细人,则以为粥权。论其所爱,则以为借资;论其所憎,则以为尝己。径省其辞,则不知而屈之;泛滥博文,则多而久之。顺事陈意,则曰怯懦而不尽;虑事广肆,则曰草野而倨侮。此说之难,不可不知也。

凡说之务,在知饰所说之所敬,而灭其所丑。彼自知其计,则毋以其失穷之;自勇其断,则毋以其敌怒之;自多其力,则毋以其难概之。规异事与同计,誉异人与同行者,则以饰之无伤也。有与同失者,则明饰其无失也。大忠无所拂悟,辞言无所击排,乃后申其辩知焉。此所以亲近不疑,知尽之难也。得旷日弥久,而周泽既渥,深计而不疑,交争而不罪,乃明计利害以致其功,直指是非以饰其身,以此相持,此说之成也。

伊尹为庖,百里奚为虏,皆所由干其上也。故此二子者,皆圣人也,犹不能无役身而涉世如此其污也,则非能仕之所设也。

宋有富人,天雨墙坏。其子曰“不筑且有盗”,其邻人之父亦云,暮而果大亡其财,其家甚知其子而疑邻人之父。昔者郑武公欲伐胡,乃以其子妻之。因问群臣曰:“吾欲用兵,谁可伐者?”关其思曰:“胡可伐。”乃戮关其思,曰:“胡,兄弟之国也,子言伐之,何也?”胡君闻之,以郑为亲己而不备郑。郑人袭胡,取之。此二说者,其知皆当矣,然而甚者为戮,薄者见疑。非知之难也,处知则难矣。

昔者弥子瑕见爱于卫君。卫国之法,窃驾君车者罪至刖。既而弥子之母病,人闻,往夜告之,弥子矫驾君车而出。君闻之而贤之曰:“孝哉,为母之故而犯刖罪!”与君游果园,弥子食桃而甘,不尽而奉君。君曰:“爱我哉,忘其口而念我!”及弥子色衰而爱弛,得罪于君。君曰:“是尝矫驾吾车,又尝食我以其余桃。”故弥子之行未变于初也,前见贤而后获罪者,爱憎之至变也。

夫龙之为虫也,可扰狎而骑也。然其喉下有逆鳞径尺,人有婴之,则必杀人。人主亦有逆鳞,说之者能无婴人主之逆鳞,则几矣。

人或传其书至秦。秦王见孤愤、五蠹之书,曰:“嗟乎,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不恨矣!”李斯曰:“此韩非之所著书也。”秦因急攻韩。韩王始不用非,及急,乃遣非使秦。秦王悦之,未信用。李斯、姚贾害之,毁之曰:“韩非,韩之诸公子也。今王欲并诸侯,非终为韩不为秦,此人之情也。今王不用,久留而归之,此自遗患也,不如以过法诛之。”秦王以为然,下吏治非。李斯使人遗非药,使自杀。韩非欲自陈,不得见。秦王后悔之,使人赦之,非已死矣。

申子、韩子皆著书,传于后世,学者多有。余独悲韩子为说难而不能自脱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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