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儿
近来愁似天来大,谁解相怜。谁解相怜。又把愁来做个天。
都将今古无限事,放在愁边。放在愁边。却自移家向酒泉。
小我拙见,配合进修。
前人填词很隐讳用反复的字,凡是用的,往往都是很高明的强调和凸起,而不显得负担。那首丑奴儿即是如斯,不单用叠句,更频频地着重强调了一个“愁”字。
并且用很夸大的描述——天一般的大。
写愁的,难脱幽怨伤哀,在我们今天说来,也就是一味的酸,但辛词中的愁却历来跟那个酸字不沾边,读来虽有抑郁,却仍然不失豪放本质。“天来大”、“做个天”那种白话化的词用在了那种需逐字逐句推敲吟哦的词牌里,信手拈来,浑然天成,丝毫不着形迹,天然而不落窠臼,有如高手的“无招胜有招”。
古云“诗庄词媚”,但自稼轩后,谁敢说词只是靡靡之音?
译——没有系统地学过古文,所以无法准确地译释,只能将本身体会的大意归纳综合一下:
近来愁闷大如天,无际无边,也无人分管排遣,就由得本身的天都是愁吧。
从古到今,世事烦忧,都放一边一路苦闷吧。
往酒乡里寻醒暂避,无计可施,也就只能如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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